向田华面如死灰,有点哆嗦问道:“二叔,您老这是干什?”
向影华上前,指着他道:“田华,你究竟是什意思?不过是个偷东西孩子,是你们矿上工人,哪怕你处罚过分点,赶他走也就是。被叫破身份为何要杀人灭口?当着这多江湖同道面,今天你必须交待清楚,不要狡辩说是千杯长老看错,也看得清楚!”
向田华:“哪有事,根本没想杀人,只想让他老实点,你们都在说什?”
向影华:“暗劲打穴,运神识直透脑颅,冲击元神让人说不出话变白痴,这和杀人有区别吗?你究竟不想让他说出什?”
向田华左手扶右臂,黄豆大冷汗从额头上滚落,用哀求语气道:“事关向家隐秘,请门主单独询问好不好
原来是抓小偷,能从峡谷里跑到这个地方还真不容易,这陡山这密林,两人都挺狼狈。向笑礼冲那少年皱眉道:“这东西在外面不值钱,不过是个人爱好搜集而已,你偷它没有用处。”又朝向田华道:“案值太小,不值得小题大作送公安,但什事做就应该承担后果,矿上不能留这种工人,打发他离开吧。”
这是人家事情,人证物证都在处理也很明白,在场其他人谁也不好说什。向田华回身扭住那少年手臂喝道:“跟回去,快收拾东西走人!”
那少年想挣扎,却哪能挣得过他,刚刚转过身,游方冷不丁在后面喊句:“华有闲,你爹娘在郴州找你!”
少年闻言全身剧震,奋力想转身,只艰难扭过侧脸,想说话却发不出声来。向影华也是愣,立刻道:“兰德先生,你认识他?……田华,快把人放开!”
就在这时,直提着酒葫芦冷眼旁观千杯道人,突然张口吐出道酒箭,正打在向田华肩头上,酒水并未飞溅全部浸入衣服中。就听向田华发出声痛楚闷哼,身子晃,只手臂软软垂下来,酒水从袖口流出顺着手指滴落。
几乎与此同时,向笑礼闪身,已经到近处把将少年提起来,往后纵来到众人身前,使他脱离向田华控制。
众人都大吃惊,向笑礼身法很好,游方并不感到意外,他是见过向左狐拳脚功夫,想必与他齐名笑礼先生也不会差到哪去。但是千杯道人在几米外喷出口酒,竟然能够破向田华神识护身,而且将他肩膀打脱臼,好厉害气劲!
游方以为自己内家功夫已经相当得,如此看来,这位道长内劲绝不亚于他,真要动手话就这口酒箭就是极为厉害暗器,假如事先没有防备,就算是游方在格斗中也很难躲开。内家功夫达到劲力外化程度,未尝不可破高人秘法,只是练到这种境界实在太难!
“不过是偷东西而已,没必要杀人灭口吧?”见向笑礼已经出手把人抢过去,千杯道人放下酒葫芦冷冷说句,便不再言语。
原来在游方开口之后,正往山下走向田华也是神色大变,手上有个非常隐蔽动作。般人看不出来他想干什,但是千杯道人立刻察觉到杀机与凶险,二话不说直接出手。向笑礼本是愣,很诧异向田华想干什,千杯道人出手他随即反应过来,立刻将那少年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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