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反,他表现出非常天真乖巧样子,对工头所说话深信不疑,经常诉说两年后赚够钱回家美好生活憧憬。另方面,他是所有工人中干活最认真,身子骨最灵活手也最巧。在他所开采出矿物晶中,向老板挑中“宝贝”最多,因此也最喜欢这个孩子。
而且他也不是味逆来顺受,除相信工头话认真干活之外,每次超额完成任务找到更多
深山钨矿中。
与华有闲同行还有几十个被招来工人,年纪都在十八、九岁,都是从外地偏僻乡村到广州来找工作,大多是第次出门。他们到地方才知道上当,包吃包住倒是真,每天能管饱,三餐中还能见到顿白菜炖肉片,但是住地方在深山峡谷尽头排与外界隔绝工棚里。
峡谷最深处近两年挖开个非常隐秘山洞,当矿脉开采没有经济价值,没有聚集钨砂带,但洞壁上岩缝中有各种矿物结晶生长,假如就是为开采矿物晶,按正规采矿方式成本非常高。
华有闲这些人到这里就被软禁,根本走不出这片工棚院子,每天都带着专用工具在山洞里攀爬岩壁采掘矿物晶,假如不小心把块完整晶体敲碎,就要受到监工打骂责罚。
开采下来大块矿物晶聚合体,要尽量分解成完整单个结晶形状,会有专人来检查。如果有谁采到“宝贝”并完整加工出来,会有“奖励”——第二天晚饭多根鸡腿。
工作条件是相当艰苦危险,满是矿物晶洞壁就像长满锋利刀口般,稍不留神就会被扎伤。而且很多矿物晶生长在高处,还得架梯子或者徒手攀爬,曾经有两个工人从高处摔下来从晶丛上滚过,当场就血肉模糊没命。尸首抬走之后也不知道怎处理,工头只说把骨灰送回家还给笔巨额抚恤金,要大家以后干活都小心点。
这工作是不分昼夜干,反正山洞里也不见天日。吃睡,睡醒就干活,实在干累接着吃饭,吃完饭睡觉起来接着干活,永无休止轮班倒。每人每天都有额定任务,完不成就要受责罚,而且这种工作不仅危险大、环境恶劣,要求也是相当高,哪怕完成任务却损坏矿洞中其他结晶,同样也要受惩罚,非打既骂。
有人不想干想逃走,结果被抓回来打个半死。想结工钱也没门,工头只说干完两年起算,在这里拿钱也没用。华有闲提个要求,自己不要钱,工钱能不能寄回家给父母?这里负责人向老板答应,把每个人家庭地址与联系方式都要走,却从来没有见到汇款单回执。
华有闲是个聪明机灵孩子,但是第次离家出远门根本没什经验,念之差就陷入这个陷阱。他看出来,什干满两年起算工钱都是屁话,死人事都亲眼看见,这些凶神恶煞般工头还能放他们走吗?恐怕得直在这里干到死。
但是这里看管太严,三名监督工头都是会功夫,而且手里有家伙,他们处在峡谷最尽头,通往外面矿区门总是锁着,围墙很高别想出得去。见到两名企图逃跑同伴被打半死,工头说送他们出去养伤后就再没消息,华有闲也明白那两人是凶多吉少,再也不敢流露出要逃跑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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