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头催:“大侠,连你是谁都不知道,需要灭口吗?至于这里事,会处理干净。原来是他们得罪你,愿意赔罪,多少钱都赔!”
游方语气似乎有所松动:“是吗?倒想看看你诚意。”
断头催掏兜,摸出张支票递过去:“这只是点小意思,您不满意话,还有。”
这张支票就是齐箬雪留在茶几上,只填金额没写日期,游方接过去揣进自己兜里,很满意点点头道:“不是你手下得罪,如果硬要说小弟,就是你裤裆里那个小弟弟。
算,这些事就不追究,今天才清楚段总您光辉事迹可不少,早在鸿彬工业园时候,你不是拜李冬平为师吗,那就下去继续追随他吧。”
好最终材料,赶在段总离开广州之前落实所有未尽细节。
散会后齐箬雪没有离开公司,她在自己办公室中继续加班,其他部门中很多员工也没走,因为齐董任务要求太紧,虽然心里有点叫苦但嘴上也不好说什,齐董自己也在连夜加班呢!吴琳琳没什别事,只是把各部门陆续送来材料份份整理好,然后再送到齐箬雪办公室。
直忙到凌晨五点才结束,吴琳琳已是哈欠连连。
……
齐箬雪召集员工连夜加班时候,游方也没闲着,大约凌晨两点半左右,他站在距香林大厦不远家四星级酒店楼顶上,面蒙红巾,正在以温和语气对面前两股打战断头催说话——
“你是兰——”听见这句话,断头催突然反应过来,终于认出面前人是谁,难怪刚才直觉得身形有些眼熟。
然而他却没有机会将这句话说完,声音就像被无形漩涡吞噬,感觉脚下楼顶仿佛在变形,向侧倾斜,变得比冰还要滑。他身子歪站立不住,就要向黑沉沉夜空栽倒。断头催当然要尽全力挣扎,伸手就抓向游方衣襟,哪怕稳不住身形也要把他起带下楼,临死也得拉个垫背。
他抓住,是,他感觉自己应该抓住,把攥紧紧。随即却发现这不是衣服,仿佛只是层凝聚星光,在他手心里碎、灭,然后他就扎手扎脚栽下楼去,张大嘴想呼喊,声音却似被黑暗吞没,连他自己都听不见。
游方看着段信念“跳”下去,在空中还翻几个跟头企图挣扎,这栋楼并不高,
“快跳吧,金坤已经跳下去,林渊也跳下去,你为什还不跳呢?抬头看吧,多美夜色!星星就是天上眼睛,在看着们呢,纵身跳,融化在夜色里。”
靠,他还模仿某部电影台词,整出点诗意来。断头催可没心情跟他拽文,颤声说道:“这位大侠,您是哪条道上前辈?小弟什地方得罪你,请你画出条道来,该怎赔礼就怎赔礼,段某人别好处没有,义气两个字没得说。”
隔着面巾,看不清游方表情,只能听出他在冷笑:“得罪?不不不,你从来没有得罪本人!如果定要说得罪话,只能是你小弟得罪。”
断头催:“小弟?是哪个手下,只要您说声,定不能饶他们。”
游方哼笑着指楼下:“你想让放过你吗?那两个人怎办呢,他们已经跳,你不觉得该杀你灭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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