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无思这才小心翼翼问句:“梅兰德带着各派弟子又出海,们再安排次偷袭吗?”
安佐杰瞪他眼:“给人送菜呢?”
乌苹提醒道:“听说他们是去查海捞瓷。”
安佐杰喝口酒,冷笑道:“查就查呗,组织是做过海捞瓷生意,但只是收货转手,潜水打捞那费力不讨好买卖可从来没干过,那些人与们没什关系,只是帮们赚钱苦力而已。他再有本事,还能杜绝整片南海生意吗?总是有人做,就像这世上总是有人杀人放火样。”
乌苹又问道:“安先生,听你刚才意思,本是不想与江湖风门作对,也不想招惹那个梅兰德?”
海南省海口市,栋海滨度假别墅中,安佐杰端着杯酒望着落地长窗外远方海景。夕阳照在沙滩和碧波上,天地之间似乎镀上层金红色光晕,而海平线则被片云彩笼罩。从身后看去,他轮廓也似晚霞中剪影,透着几分神秘与深不可测。
房间里还坐着男女,正是詹莫道死后,从三亚失踪消砂派弟子钱无思以及南砂酒店管理公司财务总监乌苹,安佐杰不说话,两人也只是看着他背影没敢吱声。
“人言落日是天涯,望见天涯不见家。已恨碧山相隔阻,碧山还被暮云遮。这几天读中国古诗,真是读出很多感悟。”过好半天,安佐杰突然吟首诗,这才转身问道:“依你们所言,是梅兰德破坏詹莫道计划,而且们派去袭击人,个也没有回来?”
他相貌与原先不太样,戴着无框树脂眼镜看上去就是位中年学者,虽然外貌改变很小,但是眼却认不出来。
乌苹心有余悸点头道:“那个梅兰德心黑手狠,简直是嗜血成性!凡是企图对付他人,明里暗里只要有所动作,他是个活口都不留!”
安佐杰突然叹口气:“组织早已脱离江湖风门,隐秘无冲派传承,发展出这多分枝与这大势力,何苦再回头纠缠?
安佐杰冷冷笑:“仅仅会杀人,不过是把刀而已,成不大气候!如今什年代,就算是最出色杀手,也未必需要懂秘法。……钱无思,据你所知,梅兰德杀消砂派长老,江湖风门各派至南海渔村问罪,如今那里冲突如何?”
钱无思欠身答道:“消砂派肃清卧底,在梅兰德斡旋下已与各派同道化解嫌隙。那梅兰德经此役,又邀集众人出海,俨然已有新代领袖声望。”
安佐杰眉头皱起来,摘下眼镜道:“如此说来,他还真是个大麻烦!放之江湖如鱼得水,左右逢缘很能因人成事,以前们要对付只是他个人,现在他行走天下,很多地方都能找到帮手,很让人头痛啊。
唉!二老板真是老,沉浸在过去中无法解脱,从开始就不赞成动用组织力量去对付江湖风门各派,们做们买卖,大家相安无事不是更好吗?真想说句,为世界和平干杯!”
听他当面表达对唐朝尚不满,乌苹神色倒没什变化,钱无思却噤若寒蝉,脸色忍不住变变。安佐杰自顾自感慨,又以很自恋语气说句:“中国这些成语,细细琢磨起来真是博大精深,妙很呐!只可惜这些妙处,好像也没多少人愿意去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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