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仙：“不觉得可惜
秀色？”
游方：“秀色就在眼前，她们谁有你漂亮？”
谢小仙也笑，回头看
眼道：“嗯，那倒也是，本姑娘这点自信还是有
！”然后她也站起身来又和游方换回座位。
游方给谢小仙倒杯酒：“小仙，这段时间工作辛苦，这
久没见面真很挂念，
敬
弹琵琶姑娘是舞台上身形最娇小个，戴着副圆框眼镜看上去年纪也最小，谢小仙扭头看向舞台，正巧那姑娘也看向他们这桌，脸上有无可奈何苦笑，调调琴弦，轻轻拨几下试试音，又整整指尖义甲，做几个深呼吸像是在蓄势运劲，表情有点凝重还有点紧张。
游方面带歉意冲她点头笑笑，然后低头喝酒。
耳中突闻四弦划琴声铮然而起，游方手中杯子端得很稳，但心里却忍不住颤，让这小姑娘弹出杀伐之音实在勉强。她怕自己弹不好所以太用力，反而显得肩膀和手指都有些紧，弦声也稍微有些急。
谢小仙听琵琶声响，与刚才轻歌曼舞般调子迥然大异，又回头看眼，只见那小姑娘半闭着眼睛抱着琵琶拨弦，额前刘海都乱，左手摩弦疾颤右手五指轮拨而脸色也微微涨红。她这才看着游方吐吐舌头道：“果然挺费劲。”
曲《十面埋伏》弹不到三分之，琴声就止住，只见小姑娘低头看着自己义甲，左手还在揉着右手手指——她果然没弹下来。
琴声入耳似有无言感触，游方回想起不久前那几番凶险厮杀，莫名又想起南广河上吴玉翀琵琶声，随口答道：“琵琶，十面埋伏。”
谢小仙招手把服务员叫过来，问句：“台上演出可以点曲吗？”
服务员答道：“可以呀，您想听什？”
谢小仙：“琵琶独奏，十面埋伏，会弹吗？”
服务员立即点头道：“会弹，会弹，您等着，下曲就是。”然后冲舞台走过去。
旁边演奏扬琴中年男子应该是这三位姑娘老师，适时解围敲出另外首曲子，弹古筝和拉二胡姑娘也都跟着合奏，把尴尬场面给遮掩过去。游方继续面带微笑看着他们演出，并没有再说什。
又过会儿，谢小仙给游方添杯酒，伸手拍拍他手背道：“小游子，你眼神怎直勾勾，台上哪位姑娘长漂亮啊？”
游方转过头来笑道：“五官相通而已，听认真自然看认真，其实谁也没看，只是遥望空灵之处。”
谢小仙皱鼻子，竟很似屠苏平常俏皮表情：“哼，才不信呢！你连菜都不吃。”
游方站起来：“们还是把座位换过来吧，听就可以。”
游方抬手却没拦住，冲谢小仙道：“你这多事干嘛？”
谢小仙：“不是你想听吗？”
游方看眼台上：“这曲子可不是般难，那小姑娘弹不下来，何苦为难人家？”
谢小仙有些委屈说道：“是你想听才点，那服务员也说能弹，没想到你这怜香惜玉，心疼那小姑娘，却说不是。”
游方只能陪笑道：“又不用服务员弹，她当然答应痛快。小仙啊，你当领导习惯，想做什事就直接发话，这曲子确实不好弹，待会儿你听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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