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雕山水插屏,可不是赝品,是相当贵重古董,就算给牛然淼当见面礼也是很能拿出手。这白玉雕山水插屏不是他自己买,是在杭州时卧牛派送。
牛然淼在自己私人书房接待他,这老小关上门不知在里面聊些什,游方两个小时之后才出来。牛然淼亲自送他出来,笑像个收到玩具孩子,并且留游方在家里吃午饭,而游方很客气拒绝,他中午就要离开澳门去香港。
牛然淼直把他送到门厅,拉着胳膊拍着手背笑眯眯说:“兰德小先生啊,这有趣事,你是故意来哄老人家开心吧,怎能算是帮忙呢?再有这有意思事情,可别忘通知老人家声,这个年纪,世上未经历乐趣已经不多。”
元宵节刚过没几天,牛老家还有很多儿孙在,见到老爷子如此对待个年轻后生,都感到很惊奇。赵亨铭也在场,他倒不是太意外,早就知道这位“梅兰德”非同般,就连张玺见到也是毕恭毕敬,牛老爷子表现很热情亲切也正常,就是不知他们谈什事?老爷子吃午饭时候只是呵呵乐却不说。
其实游方找牛然淼帮忙很简单,就是请他老人家本人公开在拍卖会上现身,并且最后拍下那顶王冠。当然,牛然淼不必付钱,这些只是做个“扣”,相关手续和些必须发生表面费用都由拍卖行自己处理,牛老只是走趟、举举牌,镇场面而已。
游方已经考虑到切细节,这顶王冠来自肖常发之手,又被牛然淼买走,谁敢说它不是真?在拍卖会上也不会有人自讨没趣故意和牛然淼争到最后,事后更不会有人不知轻重,非要跑到牛老那里去鉴定王冠。而且这样来,能起到最轰动效果。
同样顶王冠,同样成交价,被牛老拍下与被不知名者买走,其影响大不样。——这也是招借天梯,游方前前后后,将各种江湖手段都用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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