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罗望宗与他见面时候,看架式安佐杰仍然很有势力,地点安排、人员接送都很隐秘很有条理,绝对不止控制三名手下,完全是个很得力团伙。这又是怎回事呢?难道安佐杰逃到敦煌短短时间内,又拉杆子立起个山头?可能这个团伙原先就是无冲派在境内组织分支,或者是被安佐杰新控制,游方心中很有些纳闷。
假如是这样话,为谨慎起见,恐怕还得动用韩知子那批人。韩知子等人并没
岁男子见面。两人坐位置并不是在包厢里,而是靠窗有半隔断雅座中,周围环境有些嘈杂,却是最好掩护。两人聊大约有半个小时,不知都谈些什,华有闲取出幅“画”让对方看,对方想用手机拍照,却被华有闲阻止。
这时那个男子接个电话,简单说几句就挂断。二楼大厅另张桌子中,还有个五十来岁男子刚刚打完电话,站起身来结账出门,大厅另端乔装游方也叫服务员结账,不紧不慢跟着也下楼。
游方见到对方选接头场合是半开放式,当即就明白罗望宗定会在现场暗中观望,般所谓中间人接头大多都是这个套路,所以他也去。与华有闲谈话那个人接电话,就是罗望宗打来,虽然嘈杂大厅里谁也听不清,游方却注意到。
游方可不是来查什案子,没有兴趣也没有时间再兜什圈子,直接踩住罗望宗尾巴跟着走。
当天夜里,敦煌近郊座小院内,罗望宗从睡梦中惊醒,发现卧室灯已经开,床前站着两个蒙面人。游方还是老打扮面蒙红巾,只不过这次蒙黑巾不再是宋阳而换成宋阳徒弟华有闲。
“你,你们是什人?……想干什?”罗望宗哆哆嗦嗦面带惊恐之色,说出这句经典老台词,伸手想往枕头底下摸却什也没摸着。
游方不紧不慢打开轴经卷,朝罗望宗道:“你还认识这件东西吗?……嗯,想不起来?没关系,可以帮你慢慢回忆。它曾经被你截成三段,分别出售换钱花,那是二十年前在日本。……别误会,不是因为这件事来找你,只是想问问杰夫·安德森近况可好,很挂念他。”
罗望宗开始根本不承认认识安佐杰,游方没说什,华有闲自然有办法让他开口。事实与游方推测惊人致,罗望宗来到敦煌果然是见安佐杰。朝和集团在境内有笔钱还在罗望宗手中,原先与他联系中间人死,为安全起见,安佐杰直接把罗望宗叫到敦煌来。
罗望宗并不清楚无冲派事情,就更不可能知道在璇玑峰与绵山发生变故,如今整个朝和集团已经树倒猢狲散,安佐杰已是亡命天涯。他还是非常谨慎来到敦煌,给安佐杰将账号、资金等切事务办妥。安佐杰问他有没有安全出境方式,罗望宗很为难说安排不,但是可以从西北边境偷渡出去,就是沿途危险不太平。
罗望宗与安佐杰见面是三天前事情,他并不清楚安佐杰现在何处、是否已经出境,看起来并没有掌握什有价值线索。但他提到个情况引起游方注意,照说安佐杰如今已是丧家之犬,从绵山逃走时候只剩三名手下,已经掀不起什大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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