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在初期爱丽丝坦诚对奈杰尔感觉时,觉得很有意思。拥有件别人很渴望东西是令人愉快——或者,更加确定别人对你所拥有东西渴望,这可真是痛快。但是她对那个新崛起保守党支持者奈杰尔并不抱同情,如果奈杰尔在场,肯定也会在郡上、在伍斯特市后街上掀起反抗,阻止那个卑鄙下流、鬼鬼祟祟肮脏小人哈罗德·威尔逊[5]。爱丽丝知道奈杰尔觉得威尔逊完全不讲原则,完全坏心眼,完全无能。爱丽丝知道奈杰尔觉得威尔逊想要把每个人辛辛苦苦赚来储蓄都捐给“乞讨者”,好让他们能开心地坐收z.府渔利,好让他们豪奢入住分钱都不用花公寓里,好让他们在屋外停着车,好让他们在屋内安装电话——是这样。爱丽丝甚至知道奈杰尔想让弗雷德丽卡去帮忙劝阻郡上那些店主,不要再听那个无耻之徒虚妄奉承——即使奈杰尔从来没跟弗雷德丽卡提起过政治。弗雷德丽卡推测奈杰尔是投票给保守党——这是他不正当迷人之处部分,像唐璜,像拜伦,有着终极、不可被接受罪孽。她还推测出奈杰尔知道弗雷德丽卡是不会也不愿投给保守党,但最近她也开始好奇起来——奈杰尔是否曾经对她说过任何与爱丽丝所称“知道奈杰尔觉得……”有相似之处话,如果真说过,弗雷德丽卡在嫁给他之前会三思番,因为他品位会变得——像爱丽丝样——完美又完全地不可接受。但是他显得对政治漠不关心。弗雷德丽卡清教徒式家教,让种奇怪效应,作用于她此刻对政治看法。因为尽管比尔和温妮弗雷德都是忠心工党党员,出于阶级出身、出于本能,也出于缜密信念,他们还是以宽容、不盲从世俗、深思熟虑怀疑论者传统,把弗雷德丽卡这个女儿教养长大,要求她凡事都多思考几遍,要求她对每件事都看到正反两面。比尔也有着自己些执迷,其中项就是对执迷本身有着相当执迷排斥反应。所以弗雷德丽卡知道自己对保守党直接反对本能也是值得深究,从表象上看,是保守党反同性恋、反黑人态度。“同性恋者、黑人,和保守派女性样,都是人类”,弗雷德丽卡明白也坚信这点。可是,当爱丽丝·英格利希说出“你必须伸出援手,弗雷德丽卡,你必须拥护大众”时,弗雷德丽卡因天性中厌恶感,觉得恶心,以种在这个房子里从未听到过、只属于她自己声音,回答道:“他们不是大众。”她这想着,也这说出来,“并且,很高兴他们不是,必须这说。”
她上楼去,步履沉重,踏出砰砰声音。她关上她卧室房门,砰又声。但任何“砰砰”又有什用呢?
她寻找托尼信,想安慰下自己。自从他把信都收走,她就再也没有看到她那沓信;那些信被怒火和泼溅血弄得污浊,连写信人知道都会恐慌。她找到托尼信,充满理想主义和机智辩言信;也找到丹尼尔,信中是愧疚感所导致场短暂波涛汹涌。但他说得对。她应该写信给比尔和温妮弗雷德,她却又不能。她担心再过上遍斯蒂芬妮过世前后那段日子。她心里有部分希冀随着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