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杰尔和利奥出去骑马。奥利芙和罗萨琳德刚好也出去有事,去帮着爱丽丝分发竞选用传单。弗雷德丽卡不知道皮皮在哪儿——皮皮可能在任何地方出现——但弗雷德丽卡焦急不已。她起床,穿上条宽松裤和件针织衫,走到楼下。她行走没有任何问题,但就是有点痛感。她伤来自摔倒,还有斧头挫伤。她站在大厅里,思考会
“好可怜,你病。”
“摔倒。笨手笨脚。”
“你会好起来,爸爸说。”
“只是需要多睡点觉,利奥,就这样,而且得尽量卧床不动。现在还不能下床走动。”
“好可怜。你好可怜啊。”
“你完全无心。”
“求求你,弗雷德丽卡。”
“走开。要睡觉。”
“对,你需要睡眠。”
他顺从地走开。她躺在床上,皮皮·玛姆特把早餐送到她床边。皮皮·玛姆特说:“听说昨天夜里你从什地方摔下来。”
片削开包覆着她肋骨皮肉,掉落时也割到她小腿肚。她睡袍很快被血水浸红。弗雷德丽卡侧身倒地,两眼无神地看着草地,看着座鼹鼠丘,看着天际线,看着被乌云笼罩着黑色夜空。她呼吸困难,她眼睛疼痛。她感到自己在流血,感到自己在失血——是她体内血,大量温热块状血。今夜终于唤来个结局。她却不合上眼睛,直盯着。
他滚跑到她身边,跪在她身边。他支持着自己,开始号啕大哭,他撕开她睡袍,很快绑成个绷带,有效地止住她流血。他喃喃说着:“并不打算伤害你,并不打算伤害你,你知道没有这个打算。”
“什打算?”弗雷德丽卡语无伦次地问,很快陷入幸福无意识状态中。她在他怀里又醒来:他正抱着她爬上山腰,走回宅子里去。她想:“要不先睡会儿吧。”
他把她包扎得非常完善。他用橡皮胶布和棉纱布把她捆扎住,他擦拭她伤口,并帮她止住血。他念叨着:“都是些皮外伤,你不太需要看医生,知道在做些什……”
“因为你在游击队里待过。”
“你别哭啊,利奥。定会好起来,向你保证。”
他哭哭啼啼。弗雷德丽卡坐起来,抱着他。这所有切,对他都没有什好处。
“你脸都擦伤,好可怕,你肯定摔得不轻。”
“是。摔得很重。但是感觉好多,你看看妈妈,没有什大碍。”
“没有什大碍,”利奥用他稚嫩童音说道,“没有大碍。”
“差不多是那样吧。”
“如果是你,会多加小心。”
“你这说是什意思,皮皮?”
“就是原话中意思。会多加小心,如果在夜里跑来跑去。”
她装出比自己设想中还要严重样子。这给她制造些筹措调度空间,尽管她不知道她要筹措调度些什。利奥来她房间看望她,轻抚着她脸颊。
“嗯,这些技巧还是管用。万分抱歉。还能说些什?不知道怎能下手……非常爱你……不愿意伤害你。”
“看起来可不像。”
“知道。噢,上帝,错。请你必须谅解。”
“谅解。”
“不喜欢你说这话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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