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老套!”弗雷德丽卡气呼呼地说,“全都是假。”
“那些猪头是真吧。”艾伦说,“还有那些僧侣。”
“哦,见鬼!”弗雷德丽卡说,“要回家,得跟保姆换班。也许未来人不会相信以前曾有个人,为和保姆换班而离开个‘偶发艺术’表演现场。”
剧场里冒出股烧焦味,和血腥味、烧香气味、烧油漆气味混合在起,不知从哪里还传来两声轻微爆裂声。有人开始叫喊:“快清空剧场!失火!失火!”剧场里人你推搡,又哭又叫,竟然还有鼓声。原来是有人在这个改建成剧场工作室角落放些书用于焚烧,但不小心点燃装着丙烯颜料罐子,引起爆炸。弗雷德丽卡在烟雾弥漫中,顺着不知因什和什发生什化学作用而产生条冒着气泡“河”急匆匆地跑下楼梯。她根本不想和别人样等着看这栋建筑物究竟会不会彻底烧毁——毕竟,她请来保姆还在等她换班。她径直走去地铁站,而在那条很长下陷自动扶梯下方,就是塞缪尔·帕尔默艺术学院雕塑系学生,彼得·斯通,疯狂地迎向死神地方。
自动扶梯上挤满人,弗雷德丽卡有时候会看着每张迎面而来面孔,寻找他们不同,也寻找他们相同;探查他们心思,偶尔也瞥他们逝水年华。很多时候她发现,人们眼中空洞是模样。今夜,她什也没看到,什脸也没看到,她看到只是条白色无颜色队伍。就在她也行将变得空白之际,自动
,猪头被放在狭板上,还有扮演火中僧侣人也上台,唱起来、跳起来。
“你是个老好人,”扎格对里士满·布莱说,“也是个老好人,来,让们结盟。”
个头上戴朵枯萎罂粟花和些羽毛年轻女孩,把胳膊伸进其中个婴儿浴盆,原来那里面全是浸泡在黑血中苍白猪肠子。扎格捞出条猪肠子,先举过自己头顶,又把猪肠子绕在里士满·布莱和自己脖子上,红色液体顺着白色衣服滴滴答答地落下,他们两人碰巧都穿着白色衣服。
“不!”里士满·布莱嚷着,“……见血就晕。”
“失去意识对你来说正是件好事。”米基·英庇说,“把自己同化入集体中。”
“不,不用……”里士满·布莱叫着,努力摇着自己脖子,想不用手去拉扯就把猪肠子甩下来。
“看样子你可不是奥兹国来魔法师啊。”米基·英庇戏谑着他,把将布莱面具拽下来。保罗·奥托卡尔面带微笑,动不动地站着,任凭猪血从身上滴落。
而紧随保罗·奥托卡尔那群人,急急忙忙地把内脏、猪肠子往裤子里塞,还有把猪肠子从裤裆里拉出来,让血畅快地滴。
里士满·布莱耷拉着脸从柠檬色变成蜡黄色,他真头重重地朝前倒下去,履行他“诺言”。他脸栽进猪血里,台下有观众笑起来。鼓手不停地击鼓,鼓手旋律配合着这切,让观众笑得更厉害。
“就让这切随性地发生吧!”米基·英庇激情地呐喊着,“‘偶发艺术’哪有什观众!们此刻都是演员!动起来吧,你们这些猪油桶!解放你屁股,快来跳舞!”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