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他不会把学费退还给……”
在极尽诱拐、勒索、欺诈等邪恶手段把拉进炼金术士行列中后,埃奇威尔总算没有把扔在边不管。他从身上摸出几张破旧废纸扔在面前:
“这里有些配方,你可以尝试着去完成。当你技能有所提高时候,可以再来找,会再交给你些有用东西。配方上部分原料,你可以在这里购买,也可以使用设备进行试验……”
战战兢兢地询问他各种实验原料价格,得到却是令昏厥答案。那些木炭、矿石、蜘蛛网和蝙蝠
“世界,是由元素构成!”埃奇威尔轻咳声,开始他授课,“世间万物本源,是各种不同元素。们知道元素,共有109种。”
“元素不只是个概念,而是些微小颗粒,非常微小,你是看不见。们又把这些颗粒称为‘原子’。原子是由质子和电子组成,质子是……”知道炼金术是们高深而奇妙学问,但怎也没有想到它居然会高深到这种程度。随着时间推移,埃奇威尔老头讲授非但没有终止迹象,反而向着个让人惊叹玄妙境地延续开去。
之所以说它“玄妙”,是因为他所说都是最简单通用语,里面每个字都知道,可当它们以这样排列组合串联在起时候,却点也听不懂:
“……两种原子形成电荷守恒,产生化合反应……正价负价需要配平……催化剂发现是……就形成同位素……质谱行为……衰变……放射性转变……聚变和裂变……临界质量……链式反应……举例说明……同位素铀235……爆炸后质子和中子……物质不灭……能量守恒……”
猜是第个愿意听他讲那多话人。并非是不愿打断他,而是根本就没有机会这样做——说到炼金术伟大精妙之处,这个学术狂人就手舞足蹈、唾沫四溅,完全无法自控地亢奋起来。当因为自己用大把金钱和时间去换取他滔滔不绝疯言疯语而深感懊悔时候,他终于用个让人欲哭无泪问题结束自己宣讲:
“……这些,你都明白吗?”
想从他话里只能明白两件事:第,他是个疯子,只有疯子才会把这些像天书样博大精深胡言乱语当成人尽皆知真理,而且认为别人和他样疯癫,只要听遍就能完全理解;第二,是个白痴,居然花那大笔钱自投罗网来接受这种挫折教育……
“……能不能……”原本想说是,“能不能退学”。忽然觉得去学习烹饪或者钓鱼,也未尝不是个好主意,而且说不定在那些方面还有未被发掘潜力——起码可以确定是,在炼金术方面,还没有发现自己有这个潜力。
“明白就好,真理与科学之门永远为你敞开……”至高神证,话还没有说完,埃奇威尔就无端且武断地默认对于“真理与科学”热爱。随着他话音落下,周身腾起道紫色光环。再看个人属性,在名字后面已经多出“炼金术士,级”字样。
此时百感交集,欲哭无泪。无数个念头在心中盘旋不去,而其中最清晰也是最强烈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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