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敢和任何人打赌,没人比更清楚被把粗大沉重战锤迎面拍在脸上是什感觉。
起初,只感到整个天地都发生剧烈震颤——事实上只有脑袋发生震颤——进而种强烈而刺激刺痛感沿着鼻腔直钻进颅骨中,让感到又咸又辣、又酸又疼,就好像有人正在把大瓶“科卡劲爆芥末酱”管管地硬挤进你鼻子里,又像是有人在你鼻孔中塞进支“庆典冲天大礼花”然后把它引爆,甚至干脆是有人在你鼻子里塞进支规模庞大管弦乐队,正在用最大音量演奏曲雷鸣斯特拉风舞曲,而且还配送支两百人合唱队,把冲天噪音直接灌你脑袋里。
这是种“刺鼻”疼痛,相信,这绝对比你知道那些“刺骨”疼痛要难熬得多。
边止不住地流下凄惨泪水,边前所未有地嫉妒着半兽人长相——这些绿皮丑陋家伙鼻孔很大,开孔差不多和嘴巴保持平行,就好像是被人直接在脑袋中间钻两个窟窿,几乎完全没有“鼻梁”这种英俊挺拔同时而又脆弱累赘器官可言。所以可以断言,如果他们被战锤这样拍上下,肯定不会像这疼
嫌浪费”皮外小伤。
担心自己被动表现令人误解,进而引发出什严重“外交冲突”出来,就地滚,半轨起身子,左手盾牌上撩,护住上身,右手长剑猛然向前使出记“直刺”,扎在生执着于梦大腿上。
“噗呲……”道血光溅起,百五十点生命狂飙而出。
坏——心里立刻又犯起嘀咕——是不是有点太过分?早知道就不使用技能,用个普通攻击就好。万把对手伤得过重,惹他生气可怎办?
又瞥眼,看见弦歌雅意皱着眉头冲指手画脚,看起来好像是在指责什似。
搞不清楚他到底是什意思,心里愈发没底。原本以攻击速度,此时还可以再多刺剑,却因为害怕犯错,也被错失机会。
你完全可以想象得到,之后几个回合对于来说是种多大煎熬。每次出手都瞻前顾后,生怕砍得重让对手不愉快,又怕砍得轻让他错以为在羞辱他;同样,每次他攻击时候也十分犹豫,不知该尽可能地闪开这次攻击,还是老老实实亮出屁股来生受记。
幸亏圣骑士这个冒险职业防御力虽然特别坚韧,但攻击力并不怎值得称道,和生执着于梦几番交手,也只是相互砍掉三分之左右生命,并没有发生错手把他杀掉或者过于轻松地被他错手杀掉外交惨剧。
即便如此,处境也已经足够糟糕。发现自己成功地掉进个难以解脱恶性循环之中:心里越是慌张,就越要忍不住看看伙伴们有什意见;而他们或是沮丧或是恼怒表情对于缓和情绪没有丝毫地好处,只会让心情愈加慌乱起来。
这样局面当然不会持续太久。很快地,就在慌乱无措情绪中失掉战斗节奏,不知到底该如何应对当前局面。当刚刚目睹长弓射日,bao跳如雷剧烈反应之后,刚回头,就发现眼前片巨大黑影已经迎头蒙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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