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霹雳,眼前片漆黑!
为什是他?
或者说:为什是?
无论玛丽安要将这块手帕送给谁,都无法再带来心中更深绝望。
因为那是本应是而又再也不是那个人。
得那自然,仿佛本就应该如此。
事实上,当在那块手帕上看见“J.K”这两个字母时候,就已经预料到这样个人存在,只是直在忍着,不去思考这件事情,只当并不知情。在此之前,心中还直存着份侥幸,希望这些遮掩着事实迷雾将永不会在眼前散去。们都知道这个世界法则,不是吗:你没有看见,你没有听到,你没有接触过切,都不是事实,都不曾发生,无论它发生概率有多大。
如果这是事实话,希望它永远不会发生。然而当它真发生时候,又有什资格去嫉妒呢?
所有,只是满心苦涩罢。
接受这个任务,郑重地向玛丽安保证自己会亲手将这块手帕送到她想送给任何个人手中,并永不向第二个人提起此事——定是疯,怎会真接受这个任务?即便这世界上任何个人都能轻而易举地完成它,那个人也定不会是。这简直是个不可能完成任务,害怕自己在完成这个任务之前就会心碎而死——是,定会!
“J.K”,是,早该知道,在这座偏僻小城中,除他——那具曾经抛弃躯壳,哪儿还有第二个该死“J.K”呢?
心中感到种绝望痛苦,不指望你能够理解这份痛苦。亲手剥夺本属于幸福,而这切却无法归咎于任何人,甚至无法让去后悔、去自责。恼恨,却不知该去恨谁;委屈,却又不知如何倾诉。没有任何方法去排遣宣泄心头这份苦闷,只能任由它死死地压在心中,填满胸膛,将吸入每寸气息都变成凶残利刃,插进灵魂。
开始忽然有些明白,为什在看见玛丽安第眼时候,就如此迷恋。原本以为,这就是传说中“见钟情”吧,可现在觉得并非如此。并非是刚刚萌生出如此强烈爱意,那团火苗本就潜藏在心头,从未熄灭,只不过在初见她那刻重新变得炽烈而已。
已经想不起自己是如何离开面包房,那天下午,在坎普纳维亚城繁忙道路上,不过是个失魂落魄路人罢。有那瞬间,真想找个熟悉朋友,
然而还是接受。
无法拒绝那姑娘哪怕任何个微小要求,无法抵御她恳切目光,无法抗拒她祈求声音,从她口中说出最普通词语似乎都会注定变成无法摆脱命运,除接受,别无它法。
当满足玛丽安要求之后,她说出那个人名字。
那是个所熟悉名字,曾天数百次地听人提起过它,设置于还曾无数次地提到它,本以为这个名字不过是个再平凡符号,代表是个再平凡不过生命。让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是,这个庸凡名字有天会成为噩梦,成为绝望深渊。
“请您把它送到城门卫兵杰弗里茨·基德手里,好?”玛丽安柔柔地小声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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