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在那里,可却总忍不住会那去想……
坐在椅子上,面对篝火,开始思考现在处境:
毫无疑问,这是最后个避难所,想它刚刚已经成功抵御住那道可怕力量搜索——不,不可能是“抵御”,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抵御住“存在”对立面。这世上或许有东西能够抵御住最强大压迫和解离,但有什能够抵御住“无”呢。
所以它更
界上最华丽最壮观消除,是由完全凌驾于这个世界之上力量仅只针对个人做出次郑重反应。正如老卡尔森曾经说过那样,它带来不是死亡,在它面前你甚至无权去选择死亡。
正当因为这蓦然出现无边伟力而骇然万分同时却又灰心待毙时候,事情发生些玄妙变化。这时忽然发现身前凭空出现团黑影,里面是片无法看穿丝毫黑暗。
事实上描述并不准确,并不是那抹杀掉切力量来到“之后”这团黑暗才出现,感觉它们出现并没有任何时间前后差异,而完全是在同时刻来到身边。
不知道究竟是这团黑影将吸入进去还是它扑上来将团团裹住,但总之,在刹那间,被这黑影包围。在这微小到难以辨识刹那间,忽然被数据浩渺源世界脚踢出来。身处于那样难以揣度黑暗之中,就仿佛在被关停后世界里忽然有意识似。
虽然仅有黑暗而已,但那感觉实在是奇妙无比。从未如此真切地亲身感受到这种黑暗,那感觉就像是下子跳出到这个世界边缘之外,不再受到世界束缚——你能想象得到吗?它停止,而却依然在继续。此刻就像是根火焰虽已熄灭却自身仍在燃烧木柴、就像是滴河流虽已干涸却依旧流淌水滴、就像是片脱离枝头却仍被生命滋养树叶,生存于生存之外,存在于存在之外,超凡脱俗,绝世独立。
穿过黑暗,眼前再次亮起,然后发现,已经来到间小屋之中。
当然,那是老卡尔森那间小屋,在他消失之前最后送给件礼物,在最危急关头保护最后道防线——它真起作用。
是,在之前时间里发生很多事情,那虚无力量出现、它要抹杀、黑暗阴影出现,它包裹住、最后来到这间小屋之中,那看起来是个很长很复杂过程,可是请听解释,这切发生远比你想象要短得多,它甚至是在你所永远都无法分割、小于这个世界上能够测算得到最小时间单位之内完成,这时间短得甚至也许超出你所能理解范围。
仔细看看这件屋子:六面被砖石封得密不透光墙壁,不知从何而来明亮而温和光源,中央堆永不熄灭篝火,篝火旁还有把来自于随时要塞指挥官“黑爵士”阿瑟·登戈特座下椅子。
时间已经过去得太久,几乎以为自己已经彻底忘记这个地方。但当这切重新出现在眼前时,才发觉,原来好像从来就未曾离开过样,如此熟悉,如此亲切,就好像那个蓝皮肤长牙齿老家伙随时都会从那把椅子后面绕出来,用他法杖重重敲打脑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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