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再看看文化部分,这儿有专门为残疾人举办音乐会。你说过他很有修养,是吧?那,他可以坐在那儿听音乐。那也意味着释放自己,是吧?留络腮胡子德里克,同事,告诉。他说这个音乐可能会有点吵,因为真正残疾人会叫喊,但是相信他还是会喜欢。”
皱皱鼻子。“不知道,特丽娜——”
“因为说
“打赌?”
“那样他不用真正做运动就可以参与。瞧,他们来。你觉得过多久他们会到达们这里?”
们直站到结束。头顶上,写着“春季三项全能终点”帆布旗帜在强风中微微飘动。
“不知道。二十分钟?或者更长?带块应急巧克力,起吃吗?”把手伸进口袋,另只手捏着单子,很难不让它飘起来。“你还想到别什?”
“你说过想去更远点地方,是吗?”她指向手指,“你把大块给自己。”
解你主意就好。”他说。
特丽娜手打着拍子,脚不自觉地上上下下,像在原地踏步。她戴着深绿色贝雷帽,看上去比戴时好看多,真让人不快。她探身向前,指着她刚从口袋里掏出来单子,然后把单子递给。
“或许你得勾掉第三项,因为那至少要推迟到天气暖和后再做。”
清点着单子。“四肢瘫痪者篮球?还不知道他喜不喜欢篮球呢。”
“那没关系。天哪,这儿好冷。”她把贝雷帽拉低遮住耳朵。“关键是,给他个机会看还有哪些可能。他会知道有其他人状况跟他样糟糕,却在做运动,这之类。”
“那你吃这块吧。觉得他家人认为是不劳而获。”
“什,因为你要带他出去几天?有人努力做这件事,他们应该感到感激。看上去他们并不感恩啊。”
特丽娜又吃点巧克力。“不管怎说,第五项,觉得可行。他可以上个计算机课程。他们在人们脑中植入个东西,像是根刺,这样通过点头就可以接触到键盘。网上有好多四肢瘫痪者小组,通过这种方式他可以交到很多新朋友,这意味着他并不需要真正离开那栋屋子。还在聊天室跟几个人聊会儿,他们看起来很友善,非常——”她耸耸肩,“正常。”
们言不发地吃掉剩下巧克力。脸苦相跑步者们越来越近,没有看到帕特里克。从来都看不到,他那张脸在人群中总是很快消失不见。
她指着那小片纸。
“不太确定,他连茶杯都举不起来,觉得那些人肯定是下肢瘫痪。要是你不能使用胳膊,你肯定扔不出球。”
“你没领会到要点。他并不需要真做什事情,主要是开拓他眼界,不是吗?们要让他知道其他残疾人在做些什。”
“你说算。”
人群中有人低语,远方已经能看到跑步人。如果踮起脚,能看到他们在两英里外,正跑下山谷。小块浮动白点沿着段潮湿灰暗小路,在寒冷空气里穿行。看看表。们站在这被恰如其分地称作“风山”山脊处快四十分钟,脚都没知觉。
“如果你不想开车开太远,还有本地活动可以参加,两周后体育中心有场比赛,他可以就比赛结果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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