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去伯恩斯酒吧喝杯,喝醉睡觉起来应该就好。
走到墓地门口,他看到气喘吁吁跑来皮尔斯·布鲁斯,那个《诺丁汉晚邮报》记者。说实话,因为加文这事,唐恩对媒体越发讨厌,连带着也影响他对切从事媒体工作人评价。
质棺材被小心翼翼放下去,唐恩注意到那上面盖着件小号森林队球衣,胸前、领口有大片暗红血迹,在血迹中,伍德名字依然显眼。他将手中百合花轻轻掷在棺材上,正好盖住森林队队徽。
在他后面伍德则单膝跪下,将手中花仔细放在自己名字上,然后才起身随唐恩离去。
站在外围唐恩看着人群个接个上前献花默哀,球员们献完花会自觉来到他身边,就这样他身边聚集人越来越多,他数数,个都没少,线队全来。青年队主管大卫·克里斯拉克也来。迈克尔·道森也许是里面最伤心个人,这帮球员中他和迈克尔认识最早,关系也最好。可以这说,迈克尔是看着道森从个无名小子步步成为职业球星。迈克尔失去他儿子,道森也等于失去自己弟弟。
唐恩拍拍道森肩,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到最后他叹口气:“都回去吧,好好休息,明天还有场比赛……”
看着人群逐渐散去,唐恩发现伍德还在自己身边,他有些奇怪:“你也回去吧,今天不用训练,好好陪你妈妈。”
伍德点点头,转身要走,唐恩又叫住他:“乔治,定要成为大球星啊!”
乔治抿着嘴用力点点头。
“回去吧。”唐恩挥挥手,伍德转身大步离开这令人倍感压抑地方。
等伍德离开,唐恩看眼还在安慰妻子迈克尔,他觉得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过去打扰他们比较好,哪怕只是声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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