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伍德很喜欢钱,这没错。但那是在他需要大笔钱给自己母亲治病情况下。现在他妈妈病由俱乐部负责治疗,他生活水平也和以前比提升不止个档次,住在全新公寓里,过着以前只能憧憬或者幻想生活,他已经没什好追求。剩下事情就是努力踢好球,对得起俱乐部给他发薪水而已。
对他来说,每周赚两千五百镑是很高收入,这些钱他都不知道怎才能花掉,而每周赚两万五千镑和两千五百镑没有任何区别,都很高,都不知道怎才能花掉。他和妈妈生活需求就那高,在不需要自己掏钱治病情况下,多余钱都存起来——没有需要花地方。他不买名牌时装,不买高级跑车,不买任何奢侈品,不交女朋友,不出入高档娱乐场所,没有什需要花大笔金钱维持嗜好。不管现在他赚到再多钱,除生活质量比以前好,他和那个搬运工乔治·伍德在本质上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布鲁斯知道为什唐恩这器重这个傻小子,因为他拥有现在很多年轻球员都没有优秀品质,这种品质可以保证他不会走错路迷失方向,不会因此而从颗闪耀新型迅速坠落为流星。
接触足球也不是只从做记者才开始,布鲁斯这二十多年观球经历中,已经减征无数过早夭折天才神童,他们往往不是因为自身实力不济,而是因为没有经受住来自足球场外诱惑。
把希望寄托在这样球员身上,显然要比寄托在那些花花公子身上强。
生产总值……”这话听起来很唬人,但对根本不知道“GDP”为何物乔治·伍德来说依然没有概念。
“很多吗?”
“预计将达到切超过两万亿美元!”
“两万亿是多少?”
问题又绕回来……
乔治·伍德没有什高学历,也没接受过关于职业素养培训,但是他有条很朴实理念,那是他妈妈从小灌输给他——拿人家钱,就要尽全力帮人家干活。在唐人街中餐馆洗盘子是如此,成为个看起来衣着光鲜风光无限职业球员也是如此,因为洗盘子和职业球员没有任何区别,对伍德来说都是种工作。
趁着那群记者对伍德回答感到错愕时候
记者们中间有人发出声哀鸣,明明知道这个话题是块肥肉,但是面对这样球员,却让他们生出种无处下嘴无力感。
皮尔斯·布鲁斯站在人群中,掏出手机,打开计算器功能,噼哩啪啦算算,然后抬起头对伍德说:“乔治,以你现在周薪水平,你需要工作七百六十九万两千三百零七年才能赚到两万亿。”
大家都向布鲁斯投去感激瞥,这个数字比虚无“GDP概念”要直观多。就好比你告诉个从来没有见过游艇人说游艇很贵,具体贵到什程度呢?你把艘游艇钱转化成他最熟悉食物,就明。
接下来记者就开始期待伍德对此发表番看法,但伍德听到这个数字之后也只是点点头:“噢,可活不七百多万年,所以两万亿对来说没什意义。”
所有人都失望,只有个人是例外。布鲁斯在后面无声笑得很开心,他就知道伍德会这说,因为他解乔治·伍德是怎样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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