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罗妮娅又笑
起来：“讨厌！”
唐恩陪笑。
其实格罗妮娅
这些话让他有些不知道如何应对，说严肃气氛就沉重，不当
回事呢，又似乎不太礼貌。干脆用开玩笑态度搪塞过去。
另外，唐恩倒是真从来不去考虑“
是谁，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这类吃饱撑着没事干问题。他不去想“究竟是
格罗妮娅这次趴在桌子上笑得肩膀不停耸动。
“然后们来问第六个人：‘你知道刚才他给你说什
吗？’第六个人很自信点头说：‘很胖，你不要嫌弃！’”
格罗妮娅笑重新靠在椅背上，很大声，点都不淑女。
唐恩坐下来，笑盈盈地看着对方，等她笑完。
好半天，格罗妮娅才断断续续地说：“唐……唐恩先生，您……果然是……哈哈！哈哈……幸好，幸好刚才没有在吃东西……”
“什游戏？”
“就是个人把他要说话用肢体语言告诉第二个人，第二个人再用肢体语言把自己理解到意思转述给第三个人，以此类推……然后让最后个人用语言把他理解这句话讲出来，看看和第个人意思差多远——经常是差从英国到中国那远距离。第个人说：‘喂，你看今天穿得衣服漂亮吗？’”
唐恩边说，边站起来模仿。他指着自己衣服，然后转个圈，仿佛在给朋友们炫耀自己新衣裳。
“然后第二个人点点头，转过身对第三个人说：‘你看身上有没有什脏东西？’”
唐恩转圈，左右扭头费劲看着身后。
唐恩对她眨眨眼。
终于格罗妮娅止住笑，按着肚子靠在椅背上喘气。“唐恩先生……您很能逗人开心呢。”
唐恩挠挠头，不知道应该说什才好。
看着他这个小孩子样动作，格罗妮娅嘴角勾起来。“您知道吗，唐恩先生。在决定对您和您球队进行这才专访时候，作为主持人和节目制片，专门研究过您资料，包括您执教经历，和这些年来媒体上关于您报道……无法得出个结论。绝大多数人，可以只凭些印象就知道这是个什样人，他或她形象就能在心里建立起来。可是发现您不同……嗯，怎说呢？当刚刚开始接触那些东西时候，觉得您是这样人，那个形象已经在心里建立起来，可是随着深入，又发现个和刚才形象截然不同新形象，他们完全相反，自相矛盾……可都是个人，搞不懂。到最后所有之前建立起来形象都没，都不知道您应该是个什样形象。”
唐恩故作深沉地说：“你这个问题很深奥啊，格罗妮娅小姐。关于‘是谁’这是哲学上终极思考啊……其实也不知道是谁，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
看到这里，格罗妮娅已经开始笑起来。
“第三个人表示明白，他点头，转过身对第四个人说：‘有些头晕，转圈转。’”
格罗妮娅仰头哈哈大笑。
“第四个人对第五个人说：‘喜欢用呼拉圈来锻炼！’”唐恩挺着肚子扭。
“第五个人对第六个人说；‘怀孕就不要做剧烈运动！’”唐恩这次双手在肚子前面划条弧线，然后举起来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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