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说,“身体还齐全?”
她点点头。“真很抱歉。”她说,“从没想到你居然这不开心。以为——”
“以为什?”
“以为你只是——只是因为没有得到你想要东西。以为,定是没搞清楚你真正愿望。以为你想做就是偷东西,你直说自己骨子里是个贼。”
是那说过,偶尔。
吃个蜂蜜蛋糕。萨珊菜其实不合口味,但挺爱他们蜂蜜蛋糕。“但她话还是不对。”说。
“希望你别再这说。”
“她错。”坚持不懈,“她说世上没有正邪之分,做你想做事就好。这话就不对,已经在很多方面被反驳过无数次。萨洛尼努斯《矛盾论》第三本——”
她打个呵欠。“不是说做你想做事就好,而是说要有能力做你想做事。二者区别大。这话没什好反驳,因为它确实不假。另外,见过萨洛尼努斯,他是个白痴。”
目瞪口呆,“你见过萨洛尼努斯?”
能是梦,因为也在里头呢,而知道自己醒着。”
她耸耸肩,“也许这是俩共同做梦。”
“没有这种梦。”
“那倒是,”她承认,“可世上也没有魔法才对。”
不买账。“如果这是梦话,”说,“那也该是梦,而你并非真实存在。那样来,你就是梦中情人。你确实是梦中情人。”礼貌性地补充句,“可认为你是真实存在。”
“所以,”她继续道,“以为只要们四处行窃,从全世界最大金库和银行偷钱,你心情就能好起来。以为你想要就是这些——行窃,永葆青春,有个漂亮情人,并且永远不必担心被捕、受伤或者死亡。以为这就是你想要切。”
“你现在还这想吗?”
她用指节擦掉眼角丝泪。以前从没见她哭过。“因为她说过,能随心所欲做想做事,是世上唯好事。”
“想做,”缓缓地、温柔地告诉她,“就是摆脱你。”
然后出门走上大街。她没有试图阻止。离开旅馆大门二十码之后,停下脚步,把精神暂时集中在脖子后面。没有虫
“在看来,”她说,“女巫力量是种——那话怎说来着?独无二特例。管制其他人规则对们无效。然而正因为们是唯特例,才反过来证明规则普遍有效。你明白意思吗?”
“你从没告诉过你见过萨洛尼努斯。”
记得自己睁开眼来。阳光深深灼痛双目。想,噢,去他妈。
她俯视着。她看上去哀伤至极。“对不起。”她说。
这是印象中她最美丽瞬间,尽管她眼睛已经哭红。
“非常感谢。”
“所以说,”得意扬扬地总结道,“这不是梦。也即是说,”继续,“她说得不对。她在误导你。”
她摇摇头。“她不会误导。”她说,“她是真正母亲。”
这是循环论证啊。“那你之后还见过她吗?”问。
她叹口气,道:“没有。这说吧,算有次。不太确定。确看见她,可觉得那是在做梦。个真实梦,”她解释道,“而不是——呃,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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