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门兄弟之后,们又打劫慈善银行、剑锋银行、企业家银行。钱来得太多、太容易,反而令紧张不安。现在们手头宽裕,应该先收手。对她说,至少等上阵子再说。听这话,她笑出声来。们这开心,为什要收手呢?她说。
“因为们不需要干下去。”说,“已经够。”
她看着。“够,”她重复遍,“是什意思?什够?”
“
尔德。”说,但不是真心话,“那儿有座神庙,收藏着世界各地最齐全决心教派圣像。看守只有六个老祭司,还有把用玻璃片就能捅开锁。”
她看着叹气。“好吧。”她说,把手里包扔,“你想去,们就去。”
“算。来都来。”说,“走吧,们最好找家旅馆什。假如这鸟不拉屎地方也有旅馆话。”
库瓦斯城其实不差。市中心早在三十年前就被帝国整体重建过,风格千篇律,但街道都铺石板,还有几座相当不错大楼。全城最好旅馆是“正综无瑕宝钻”,很宏伟,也很昂贵,大力模仿“城市银星”旅馆——就像个勤勤恳恳但不识字抄写员临摹下来手稿。于是,们去“正综”旅馆。旅馆主人有点儿狗眼看人低,可们不缺钱。他们给们个位于三楼房间,那儿视野很不错,正好俯瞰片锯木场。木材生意是库瓦斯支柱产业之。临窗站会儿,沉醉在这片风景中。“也许会喜欢这儿。”说。
“上床来吧。”她说。
“现在才下午。”
“拜托。”
这故事荒谬之处在于,她真爱。哪怕对她做那些事,还企图做那多事。苍天在上,可是杀她整整十六次啊。
第次发生在坡达尔加。那时们刚刚在起三个月。头个月,们如胶似漆。这很容易理解:你偶遇个非常有魅力女孩,她举止优雅,在床上又够狂野,显然彻底迷上你,丝毫不介意起犯犯罪,还碰巧是个女巫,懂得各式各样、货真价实魔法。坦白,俩在起度过许多欢乐时光。不再玩诈骗游戏,而是干回破门行窃老本行。当然,并不需要真破门而入,因为帮手能把自己变成蟑螂,从门缝里爬进屋去、打开门锁。出于报复,们洗劫斯塔门兄弟。想到那场大祸后他们是如何对待父亲,就永远无法原谅。那是们头回用上变蟑螂招数。给两只大麻袋塞满金币,然后发现——万万没想到,万万没想到啊——它们太重,根本搬不动。傻瓜。她说,温柔地笑,然后施个失重咒。再抬金子时,就和拿枕头没两样。
那天夜里真很担心她。回到旅馆后,她倒床不起有将近半小时。她脸色苍白如死人,呼吸微若游丝,高烧不退,还阵阵地呕吐。没关系,她对说,这很正常,早就习惯。变身时间不超过分钟,就不会有事;超过分钟话,身体会有各种不适。吓坏。你怎不早告诉呢?说,那样就会想想别办法。不用,没事,真。她说。早习惯。她浑身冒汗,仿佛块正在融化冰。这就是为爱做事,她说。当时,觉得她爱很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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