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簇微不可查地皱下眉,但要他在众目睽睽下张口说出什推脱话,他宁愿喝到胃出血。
对面作者已经仰头干下满满小盅白酒,那句话说出来,唐簇喝多少酒就是给多少面子,他端起自己八成满酒杯,正准备咬牙口全干,忽然被人半路劫走杯子。
“大神,实在是对不住,竹神他脸皮薄说不出口,其实他胃不好——上次直播就是因为胃疼才临时中断。”路敛光端着那杯子站起来向那个作者告罪道,“这烈酒他其实不能沾,刚才喝口,已经是极限。这杯酒,替他喝。”
桌人都安静,谁都还没反应过来,路敛光已经干脆地仰头干那杯酒,他是这桌上最年轻男人,喝下杯烈酒却连眉头都不皱下,神色自如地立即又给自己满上:“竹神很喜欢您文,您都干,他肯定是也要干——按规矩,喝三杯,替他杯。”
他说完就接连又喝下两杯满满酒,半点都不来虚,他这爽快地连干三杯,那作者喜笑颜开,直和路敛光称兄道弟地起吹会儿竹丛生新书才走。
说致辞,看得出来他已经喝不少,今天请人实在太多,不过喜酒不醉人,两人看上去都精神奕奕样子。
喜酒不醉人,这效果只对新人有用,对其他人就效用寥寥,唐簇口白酒下肚,脸色也跟着白。
他几乎没喝过白酒,为给新人面子,乍然来这口,那辛辣滋味就别提,连胃都有些隐隐作痛。
新人敬过酒,桌上也放开些,能结识天清轮这些大神作者都不是年轻小孩,酒桌文化那套不说得心应手,至少也都懂些人情世故,不会儿就有两个男频作者起身给仁者无敌夫妻敬酒。
酒过三巡,带着微醺醉意,终于有人用杯白酒敬到唐簇面前。
有个人开头,所有人都动心思,很快,男频这边作者就排着队过来敬他们榜首作者,就连女频也有作者端着红酒来敬。
路敛光概不推辞照单全收,说干就干,毫不含糊,替唐簇给足全桌人面子。
“竹神啊,”那作者大着舌头说,“你最近真是太惨,被什弱智玩意缠上,哎,看着那出出都闹心。”
大家都或明或暗地关注着第个去给竹丛生敬酒人,唐簇也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和他同榜作者,他紧张思维就容易发散,注意力无法集中,心里乱七八糟地想,他最近其实不太惨,发生比那重要很多好事。
那作者还在宽慰他:“不过不要紧,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不会有好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其实时候也快到。唐簇默默地想,但他还是什都没说。
“来,竹神,敬你杯!敬们至高神!”那作者很会来事,又喝得有些醉,对着唐簇那张冷漠脸也能慷慨激昂下去,“竹神,这换别人,怎都要劝他干,就你写东西,服!干,你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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