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幕被淹没在命运湍流中,可是整整三年之后,宿命轮转,这场景竟然真再现:他就像个普通学生,和自己关系并不怎
唐簇点点头,路敛光刚要离开,就听身后爆发阵鼎沸人声。
个年轻挺拔英俊男人被几个人簇拥着从前门进来,已经在特邀席落座几个嘉宾和校领导纷纷站起来迎过去,会场两边和后方穿着学士服毕业生们也朝那边指指点点,爆发出阵阵议论声。
游鸿之敷衍地应付着各方问候,似乎是不经意地朝那片黑压压学士服扫眼。
“咦……稀客啊,他今年怎返校?”路敛光嘀咕道。
后面依稀听见有人大声喊着:“路敛光!快来,班主任找你呢!”
东泠大学每年毕业典礼都汇聚全城目光,原因无他,这天,许多知名校友会受邀返校,其中包括东泠市政要、大企业家等等各领域顶尖精英。
唐簇在校门口不远路上足足堵个小时,所幸他早就预估到路况不会乐观,留出很大提前量,最后到达会场外时候,离正式开场还有半个小时。
“唐簇!这边!“路敛光从堆黑压压学士服里挤出来,抓住唐簇手,“藏修楼家属席在前排,这边走。”
他们起进会场,唐簇也顾不上在意他在公共场合举止亲密——会场里人头攒动,大家都忙着互相寒暄、找自己位置,没人在意别人。
开场前躁动会场实在太吵,唐簇大声问道:“你父母真都不过来?”
“快去吧。”唐簇推路敛光把。
路敛光刚离开,唐簇正前方位置有人落座。
他认出这个穿着纯黑西装,背对他而坐同龄人,正是刚才被众星捧月般围在入口处那位。
前后相邻,这也算是邻座。
唐簇心底突然涌起种奇怪宿命感。如果当年……如果当年他没有出国,得以正常入校话,以他和游鸿之性格,哪怕做室友,也断然不可能成为朋友,但不管关系处得有多差,三年前今天,他们应该同穿着身黑色学士服,坐在这东泠大学礼堂里,起等待着参加毕业典礼。
“没办法,妈有个病人突然恶化,走不开。”路敛光道,“爸根本请不到假,他带几个研究生,项目正到要紧时候。这儿有台阶,注意脚下。”
唐簇进来时候向门卫出示受邀请柬,被塞个座位分布示意图,全场除前三排是特邀嘉宾席外,靠前大块区域上标着“优秀毕业生家属就座区”,路敛光出身藏修楼,他家属位又在这个区域最前排,绝对VIP席位,再往前排就是特邀嘉宾。
路敛光引着唐簇在贴着“路敛光家属”位置上坐下,又细细嘱咐遍:“快开始,得先过去。散场时候坐在这里别走,注意看手机信息,来找你。”
“知道。”唐簇好笑道。他好歹比路敛光还要大三岁,而且已经独自在异国生活七年,现在却被人当成小孩子。
路敛光看出他眼里笑意,趁没人在意,偷偷紧握下他手,笑道:“不放心嘛,就来个家属。霍淼别提多嫉妒,他父母也忙得不行,可他没别家属可以来。哎,那边叫人,真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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