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他毕业典礼,他套着不太合身宽大学士服,身学生气。而游鸿之则穿着沉稳笔挺西装,衬得他越发英俊逼人,高不可攀。
自以为是,自作多情,然后被这个人盆冷水泼醒。
连续两次栽倒在同个人身上,这跤摔得向来没心没肺霍淼也察觉出疼,他不得不收起所有心思,谨慎地对待起和游鸿之之间关系。
所以在游鸿之意外现身在毕业典礼之后,他点都没敢多想,在北门外撞见游鸿之之后,他也没有多想,被游鸿之借口商量“实习转正”事从路敛光身边拉走时候,他还乐滋滋地和路敛光挥手道别。
“回公司吗?”霍淼兴奋地围在游鸿之身边直转,“你开车来吗?还是司机送你来?哦对,你上次说有别路可以来学校,等转正,是不是就可以知道……”
他路嘴都没停,然而游鸿之沉着脸言不发,等到路敛光和他同伴走远,完全看不见,他才冷笑声,发难道:“你最近对阴阳怪气,刚才和你室友搂搂抱抱倒是很亲热。”
“没想到游总还是有人情味,对自己师弟还挺照顾。”
“怪没考上东大。”
“听说是因为他们同出藏修楼。肯定早就认识……”
半个月后,霍淼再次耳尖地听见同事们窃窃私语,忽然阵烦躁。
同事们乐于八卦他和那位专横游总亲密关系,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们私下里相处也点都不友善,曾经在学校里共度那段时光也互看都很不顺眼。游鸿之讨厌他。
霍淼阵恶寒,用种“你有病”眼神看着他:“什时候和他搂搂抱抱?!人家男……是说,他家属还在旁边看着呢,你少给泼脏水。”分明是游鸿之拒绝他在先,现在居然倒打耙,霍淼压好些日子委屈下子爆发,“人家都有家属来,个孤家寡人,当然只能蹭到人家中间当灯泡!不然你让怎办?”
游鸿之烦躁地脱口而出道:“你没有家属来?是死人吗?”
霍淼惊愕地愣在原地,好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邀请你来,你嘲笑真把你当爸。”
“可没说不来。”游鸿之说,他似乎对自己刚才脱口而出那句有些后悔,为防止霍淼深究,他立即转移话题,“你转正手续办好,们现在回公司。过来,带你用别方法走。”
这个让霍淼好奇很久秘密这会儿却失去作用,没能像游鸿之预计那样吸引走他全部注意力。霍淼拉住游鸿之袖子,仰头看他。
他现在对着霍淼仍然没什好脸色,至于为什时不时关照他……霍淼怎想,都觉得这可能是因为他们隔几天就会“劳逸结合”番,这些大概只是游鸿之对床伴照拂罢。
换个人来当他床伴,也会是样待遇。
霍淼总觉得自己最近有些心烦意乱,虽然他心中是这样认定,可是偶尔,游鸿之会给他种错觉,比如那天,游鸿之自然地单膝跪在地上给他系鞋带……
就好像他是特殊那个。
而错觉终归是错觉。在游鸿之拒绝出席霍淼毕业典礼,并且还毫不留情地嘲讽他邀请之后,霍淼从幻觉中幡然醒悟,惊觉自己犯和三年前模样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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