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寻思如何反驳傻半斤惨叫声就抱着脑袋倒在地上,张再弟拣起根树枝就没头没脑地打下去,同时还大骂着:“让你想主意,让你挖坑!打死你这个坑王
“叫傻半斤。”猎户把木柴抗上肩,头也不回地走。
等青年走远以后,黄石蹲下来检查那几个没有捉到鸟坑,每个里面都有几粒米,用手里死鸟探下洞深浅,“正好。”分开掂下两只鸟,重量也差不多,他喃喃自语:“果然是傻半斤。”
从第二天开始,再去林子砍柴时候黄石就带上张再弟,而老张家晚饭上从此多出烧鸟肉,他积蓄也以更快速度增加起来,半个月后还给张再弟买双新鞋,这小子现在也有权力比母亲和嫂子先上桌吃饭。
过二月以后,收获渐渐少起来,黄石估计是野地里食物渐渐多起来,点儿小米诱惑不猎物。
张再弟因此变得很烦躁,他总是耐不住性子,隔三差五就要跑去几个挖坑地方看看。但是他越频繁地检查自己挖坑,收获就越少。黄石说两次也没有什效果,最后也懒得管。
这声大吼让黄石立刻转过身,声音是个气喘吁吁青年发出。看上去他也就是二十岁上下,胡子没有几根,头上顶着个发灰鹿皮帽子,装束似乎是个猎户家儿子。
青年猎户愤愤地跑过来,等他看清黄石米八五身材后,脸色登时显得有些不安。
黄石友善地笑下:“这是你鸟?”
雪地里矗着四个鸟身子,个个屁股朝天,两腿挺得直直,长长细脖子直直地插向地面,脑袋埋在雪地里。
青年嗯声“是”,看着黄石眼神不停地变换。黄石仔细看地上那些鸟,它们脖子伸到地上个坑里,还发现周围地上还有几个小圆洞,只是不很显眼刚才没有发现。
今天张再弟又跑好几趟,这次去许久还没有回来,就在黄石打算放下斧子过去看看时候,听见阵争吵声音从那个方向飘来。
赶去过去黄石看见张再弟和个人争得面红耳赤,再定睛看,原来对方正是那个傻半斤。
看清黄石面孔以后,傻半斤更是气得脸红脖子粗,愤怒地指指张再弟手里猎物和地上几个坑:“这是出来办法,你偷偷学挖坑。”
“办法都是造化,谁用就是谁。”黄石嬉皮笑脸地说,认出傻半斤以后他也有些不好意思。
黄石来以后张再弟就不吭声,他偷偷绕到傻半斤身后。听黄石说出这种无赖话后,张再弟拳就猛地打在傻半斤后脑。
黄石观察完后发现哪个猎户子弟还在扫视自己,就冲着他友好地笑下,做个请手势。那青年于是绕过黄石,向那几个小号“鸵鸟”走过去,蹲下把几个家伙个个拔出来,顺手拧断它们脖子。
老张家又是好久没有吃肉,看到这小鸟黄石忍不住流出口水。“小哥,能用柴火和你换两只鸟?”
猎户沉思下:“可以。”
说完他就扔两只过来,然后低头翻看黄石脚下两捆木柴。他用力压压捆柴,还扯去几片残存叶子,看来是已经挑好。
“这叫什鸟?”黄石掂掂手里鸟,两只差不多有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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