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挥下,历史将截然不同。
。来到这个时代,下跪磕头次数够多,但没有作奴才本能。”
天启元年,八月,黄石穿上套后金汉军军服,跟着皇太极军队直扑险山堡。
路上他得知努尔哈赤将四大贝勒尽数派往辽南、辽东,其中阿敏、皇太极和李永芳作为中军,共八千人对付镇江广宁军。其余兵力钳制镇江四周异动,后金牛刀杀鸡,显然要举扫平后方所有叛乱。
毛文龙似乎还不值得四大贝勒齐出,其他方向连个把门都不放,黄石私下推测半天,觉得这只能说明后金在广宁军高层有足够影响力,有绝对把握确信广宁军本部——拥有十三万大军王化贞不会度过辽河,趁虚进攻辽阳。在这些高级间谍影响下,镇江全城百姓,还有广宁军毛文龙部命运,也就因此确定。
路上,黄石有机会就向后金士兵请教弓箭和骑术,这对他来说是难得学习机会。皇太极近卫很看不起汉人,他们也不放过切机会嘲笑这个笨拙汉人。结果他们遭到皇太极斥责,最后不情愿地给予些指导,黄石默默忍受这些羞辱,现在不是耍大牌时候。等大军越过险山堡,和阿敏军队汇合后,他自认为骑射都有长足进步。
镇江广宁军已经全体撤退到城中,四周密密麻麻布置下陷坑和障碍,皇太极面命令赶造攻城器械,面遣人催促李永芳加速清剿镇江附近叛乱。周围汉族义兵大多是些手无寸铁百姓,失去镇江支持后,他们肯定坚持不多久。
皇太极总是信任地带着黄石去观察镇江城防,黄石也总是小心地策马跟在他后面。几天之后,皇太极终于犯下个小错误。在前面人聚精会神地观察城防布置时候,黄石却在偷看自己和背后后金士兵距离,并和到镇江城门距离加以比较。他第次感觉到:手中握着改变历史钥匙。
手心里隐隐透出汗水来,改变历史机会离自己刀还不到米远。黄石记得些残酷历史:仇视汉人努尔哈赤,残酷奴隶政策,疯狂民族压迫。几百万人口辽东在几年内降低到数十万,民众成群结队地跑去毛文龙那边,给东江提供丰富情报和人力资源,把满族后金政权窒息在不断缩小囚笼里。
皇太极,满清承前启后代霸王,只要杀他,后金无论谁继承汗位,不过是个只知道高压少数民族集团而已,顶多是个放大奢安之乱。黄石死死盯着眼前背影,它主人会改变努尔哈赤民族政策,对辽东采取怀柔政策,和蒙古通婚,下令选拔汉人秀才做官。
只要挥手刀,黄石知道就能彻底改变历史,后金将永远不能控制辽西,更不用说入关,皇太极创建蒙古八旗、汉八旗,把后金常备兵力从努尔哈赤时期三万增加到他八万大军,把动员极限从天启七年五万提升到崇祯十五年二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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