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得功重重地哼声,语气也变得不善起来:“黄守备你是本将手提拔起来,对你恩遇有加,本将也不知道你哪来怨气。不过本将自认为没有对不起黄守备地方,今天……”
孙得功本来也只是随便开两句玩笑,黄石就冲自己发火,真是让他莫名其妙,正要指责黄石古怪脾气,却看见黄石猛地抬起头,双眼都是怒火,让他后面话下子说不出口来。
“属下自认为也没有什地方对不起大人。”黄石声音下子高八度,他尽力回忆自己来到明朝后艰难险阻,总算感到自己眼眶有些温热:“大人交给属下任务,无论多危险,多,多……”
说到这里黄石也住口,只是愤愤地看着孙得功,胸口剧烈地起伏。接着明亮火光,孙得功也察觉到黄石眼睛中晶莹亮光,他惊讶至极,口气下子变得柔和起来:“小黄这到底是怎回事?们到书房里面去慢慢说,你有什话都可以跟说,你还信不过?”
刚才和赵慢熊商议时候,黄石和他致认为,所谓酒后吐真言太老套,人在愤怒中口不择言反倒更显得可信。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要是到时候能挤出两滴眼泪效果定很好。
孙得功下令后,突然发现黄石脸色变得很僵硬,他奇怪地问道:“黄石你怎?”
“没有,没有,”黄石讪笑两声,赶紧对亲兵招呼:“还不快谢过大人。”
“谢孙大人。”
“好,”孙得功笑眯眯地对黄石说:“黄守备,们也进去吧。”
“是。”
所以黄石立刻愤愤然地大声说:“属下自然信得过大人,倒是大人信不过属下。”
这大嗓门吓孙得功跳,他连忙又扫视周围眼,这异常似乎引起附近家奴注意,已经有人在围拢观望,孙得功赶快挥手赶散他们:“怎信不过你?”
“大人让去辽阳,属下没有二话。大人要叛……要属下做什,属下从来没有二话。大人却总是反复打探,生怕属下有二心,属下也从来没有怨言……属下本来就是大人条狗,大人要是信不过属下,就把这条命拿走好。”黄石气恨恨地说好长段,嗓门越来越大。
孙得功越听越惊,黄石这番长篇大论称得上是怨气冲天。核心思想就是黄石感觉受到莫须有怀疑
两个人前后走着,孙得功笑着打趣:“黄石你好歹也是个守备,来家吃饭竟然好意思空手来。也不怕让手下笑话,将来你手下有样学样,也去空手去你家,哈哈。”
笑声过后孙得功猛地发觉身后人没有出声,他回头看过去时候发现黄石早就停住脚步,离他已经有十步之遥,虽然看不清脸色,但他看见黄石浑身都在哆嗦。孙得功止住笑声,他沉着脸走回黄石面前,低声喝道:“黄石你怎?本将说错话?”
“大人说话,自然不会错。”黄石迅即回话,但是勉强抑制住怒气还是让孙得功听得愣。
孙得功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扫视周围圈,旁人都离得远远:“黄石你有什话,但说无妨。”
“属下不敢,属下没有什话要说。”黄石跪倒在地,低头说出言辞虽然谦卑,但是语气里怒气还是没有消散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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