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代把总实在没有人选,每个百二十人千总队,却只有俩军官:个代千总、个把总。就是这样不顾切让手下担担子,最后黄石发现自己除管三个千总队,还要直辖百四十人,而且没有把总协助,身边亲兵也只剩两个。黄石觉得这日子没法过。
费立国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于是决定紧急洗脑。
对着这七百名士兵,费立国先控诉后金战争罪行,描述满族军队所过之处鸡犬不留惨状,然后告诉士兵如果不想父母兄弟死光、妻女为人所得就只有杀回广宁条路。
黄石紧跟着粉墨登场,许诺杀尽广宁叛军,不但有封赏,更可以瓜分叛将子女玉帛。费立国、黄石两面夹击总算是维持住基本纪律,勉强可以称作“半正规军半乌合之众”。
金求德发挥才干时候到,当夜他自告奋勇巡
弼胜利或者关宁大军开来,不要说被挟裹普通士兵,就是叛军自己也会混乱。”
费立国站起身来,把腰刀别回铠甲上:“那们唯问题就是如何进城,不信孙得功会不立刻控制城门。”
“正是。这是们唯麻烦。”
黄石讲述下概略计划,费立国经验老到,把计划里缺陷补正,两个人商议完毕后立刻分头行动。
本来这次大战广宁镇就抽调各卫所、驿站健卒。失败消息又导致部分留守士兵逃亡,所以黄石扫荡起周围驿馆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驿馆官吏或者卫所把总稍有不从,金求德就带领部下涌上去把人大卸八块。马匹不用说,就是剩下驿卒、卫兵也被黄石尽数挟裹入军,下子又多近二百人。
费立国打造几十面旗杆,尽数插上关宁军旗号,还找个魁梧部下冒充关宁军参将。然后费立国指挥部下包围个村子,无论老幼男女悉数屠杀,把几十个人头扎上辫子冒充后金首级,统统挑上旗杆,准备用来欺骗叛军,好宣传后金大败谣言。此外费立国路也抓到几十个广宁散兵,宰几个不听话以后,其余也被打散编入他千总队。
两个人短短下午就把部队扩编到七百人,三百对千很不好听,七百对千就差不多,两个人兴高采烈地开始瓜分权利。兵力就意味着地位,更意味着功劳,所以两个人都不肯吃亏。
经过番讨价还价,黄石拿大头,共领五百兵,剩下二百多人归费立国。这样费立国也就安心,无论如何功劳不会全被黄石得走,平叛成功,个督司是肯定跑不。而黄石凑出个游击编制,他觉得打垮孙得功以后,自己能成为广宁城最大支军队,这对他取得主持城防职务很有利。
不过两个人马上就开始吃苦头,黄石痛苦比费立国还要大,他手下只有三个连亲兵队都没有代把总,根本控制不住五百人军队。虽然他口气把三个代把总升为代千总,但杨炉火他们都是光杆上任,人领着百二十人超编千总队,都很是吃力。
杨炉火他们紧急建立自己亲兵队,人都是从黄石老部下中间挑。黄石本有九个亲兵,现在走三,杀个孙得功细作,只剩五个人。三个代千总还每人要走个做把总,也就是代千总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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