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石暗笑
声，抓起笔看也不看条陈眼，就歪歪扭扭地写下自己
姓名。
方震儒收好书信，笑着对黄石说：“你不用回东江，辽镇口俸很优厚，游击月银有五两，对于你功绩，本官也要上奏朝廷，为你请世袭百户。”
果然到论功行赏时候。
“谢方大人关心，末将还是想回辽东效力，请方大人成全。”
“你恩人家没有找到
？袁大人说要授予你辽镇参将职务啊。”方震儒本来要对黄石合作赏赐番，看到他拒绝不禁吃惊。
边军屯还有二十年灾荒，或许明年就是丰收，就不用加派军饷。他们既然有现成看法，那方震儒还来问粗鄙丘八干啥？
满腹怀疑黄石老老实实地说道：“末将正要请教方大人。”
“复全辽必先复于脚下，两位大人意见当然没错，王经略……”方震儒斟酌着下评语：“暮气。”
原来如此，这些文臣也需要军中奥援，黄石心知自己今天来这里吃饭，就已经是上方震儒贼船，也只能跟到底：“大人高见。”
“黄石你觉得
说对？”
“辽东兵备佥事袁大人？”黄石吃惊地抬起头。
“正是袁崇焕袁大人，本官和袁大人谈起过你，他对你忠勇很欣赏，此外他对宁远筑城进度也深感不满，打算让你监督修城，完工后会任命你为关宁参将、领宁远堡督司！”
现在黄石算是明白方震儒交待给他什样任务，就是把反对王在晋文臣集团意见作为自己意见上报。随着广宁平叛、远征旅顺，声名鹊起黄石终于还是被卷进政治漩涡。重将权孙承宗要听听武将意见，所以王在晋把祖大寿招来摇旗呐喊。而坚持另种路线文臣集团就找黄石当枪。
王在晋主张修重关于关内，袁崇焕、孙元化主张修重关于关外。从历史气候看，王在晋才是对，但黄石认为不可因此得出王经略就定更有本事结论。毕竟明人视角和事后诸葛亮视角完全不同。
黄石也不打算深究谁路线更好，眼下能做只有让自己占在胜利者边。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大人明见万里，末将佩服之至，经略大人确实是暮气深重。”
非常明确表态，至此黄石已经没有周旋余地。
“好！”方震儒很快就让师爷拿来份书表，这是以黄石名义写给孙承宗条陈，“签名，哦——画押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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