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蠢货向导又要泄漏机密
。
“住嘴！”黄石
下子跳起来，把掌柜吓得个哆嗦。
黄石死死盯住掌柜
双眼，严厉喝问声中透出丝丝杀机：“为什
要问这些？你这厮到底受何人指示？”
掌柜手中账本掉落在地上，瞠目结舌地望着黄石，满脸都是无辜和惶恐。
“黄将军息怒……”那个白痴向导又张开嘴，他看起来还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黄将军从鄙店提走货物如下……”掌柜摇头晃脑地念遍：“请将军画押。”
其间黄石观察那个掌柜很久，很清澈眼睛，言谈间也没有任何问题，要画押这些收据可以证明他们完成朝廷交派任务。黄石回忆下门口字号，想确认下是不是晋商八大家之……失败，黄石忘八大家都叫什字号，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曾知道过。
“将军领多少兵？”
画押以后掌柜问问题如同在黄石耳边打响个惊雷。
这个不是军事机密？在二十世纪。
盈利，不过建州兴起以来，朝廷立刻机敏地意识到贸易对后金政权重要意义，下对东北贸易禁令，宁可牺牲商人利益也不能牺牲国家利益——很明智举措。虽然，部分晋商字号已经破产。
“黄将军，他们可是把粮价抬倍啊。”向导愤愤不平地说。
“路上骡马也要吃草，人也要吃饭，何况这些小贩也要拔层皮。”更不用说向官府孝敬，维持店铺成本和在各军镇雇用人手。
“
们士兵钱是流血挣来，他们这不是挣黑心钱吗？”向导激动起来，这个黄将军不是蠢货啊，怎胳膊肘往外拐呢？
作为个高级军官，黄石也享有特权，他并没有和小贩们纠缠，而是被向导直接引到个大店铺里面，坐堂掌柜立刻跑出来问安。
扑面而来怒吼声把向导后半截话堵在喉咙中。
“你是蠢猪？为什要告诉他这些？”
商人会把货物运去军营，这也是派给商人种徭役，问士兵数是为准备劳军品，无外是酒、被服等，这也是变相派给商人另种税捐。
大白痴黄石自讨没趣，灰溜溜地离开商号，他感觉掌柜、伙计和向导看过来眼神好像在看
“千总官两人，兵丁五十人。”
向导说，他是蠢货？
“将军驻地在哪里？”
又是声霹雳。
这个也是军事机密吧？在现代社会。
黄石问货物种类和价格，般军需品应有尽有，甚至还有羊皮手套出售，虽然不再下发去东北路引，但是晋商还是要去关外和蒙古人交易，用盐和布匹交换肉类和皮毛。
价格非常便宜，将领根据职务可以拿到种类似“优惠卷”东西，黄石也从方震儒那里要到个，用这个可以买到打折军需品，商人必须按照巡抚衙门定下金额出售。
“这位黄游击请坐。”掌柜看过打折单后立刻喊伙计出来奉茶。
黄石定下批物资，和游击打折单上金额毫厘不差。掌柜苦着脸暗示好几次，希望能用回扣收买黄石小放他马，但都遭到可耻失败。
既然无可挽回，掌柜也只能报以职业性微笑，伙计捧着本帐册过来，让掌柜详细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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