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军功怎
算？”吴穆又开始发挥他
监军职责
，来之前他已经背诵过明军军法，所以看到黄石让辅兵去割首级感到会有不小计算麻烦。
“
救火营军功是根据遵守命令和作战时任务发放。”黄石笑吟吟地介绍
番，然后说出他打算：“这次斩首不少，末将以为步队第排每人算斩首级功，后两排和骑兵每两人算共斩首级功，弓兵每三人算共斩首级功，辅兵算每十人算共斩首级功，吴公公意下如何？”
“黄将军高见，就如此吧。”
“还有多余首级，就给各军官分去吧。”
“好，好，大明军制，每领五百兵斩首五级，可晋级，黄将军领长生岛四千兵，此战以八百兵出击斩首五百级，咱家这里先恭喜黄将军大功。”吴穆说着说着就笑得见牙不见眼，他越来越感觉自己来长生岛监军是人生中最正确选择。
，这步兵操练之法，是否是大人所创。”
“敢请大人为属下释疑。”其他三个军官也是片赞叹拥护之声，统统换上嫡系心腹称呼，只有李云睿尴尬地站在旁，似乎想溜出门去。
“云睿你呆着好，慢熊老弟，杨兄弟、金兄弟你们都起来，”黄石摆手就让几个心腹起来听：“这练兵之法，和贺兄弟家乡有些干系。”
贺宝刀看看黄石，试探地问道：“,bao虐之秦？”
黄石声长叹：“无错。”
“还有这两位锦衣卫兄弟，”黄石又笑着冲陈瑞珂和张高升看过去：“两位兄弟自然也都有斩获，此战各斩首五级。”
“这怎好意思呐……真是太不好意思。”两个锦衣卫也都笑开花，跟着黄石这样名将真是太有前途啦，其他地方也就是督促士兵作战苦劳，这长生岛可是实打实功劳啊。
“还有上报问题，咱家师爷已经拟好奏章，读给黄将军听听吧。”吴穆把他师爷喊出来，那个老夫子摇头晃脑地念起来。
“停，等下。”黄石才听开头就喊住
世界军事史上，在中国和古希腊发展出严格步兵战术，它随着残酷和灭绝人性古典军国主义起没落。军人地位不断下降，逐渐被文臣超过，最后沦为贱民之列——没有荣誉、没有地位、没有纪律。西方在文艺复兴时期重新走遍希腊时期古典道路，然后才进步进化成近代军队雏形，而中国迟迟没有补上这课。
近代军队威力巨大，但军人权利也会急剧膨胀，可能会让“政权被军官掌握、国家为军队利益服务”军国体制复活——比如现在没有文臣监督长生岛军管模式。
黄石几个明朝部下不懂这些，但他们也知道秦和儒家“仁心、爱民”格格不入——夷族、连坐，秦国官兵别说临阵逃跑，你有种不服从次命令试试看啊。千年以来，草芥人命秦法直被称为华夏恶法典型，儒家是不同意这样杀人，宋明军法还不如秦时民法严厉。
强秦、,bao秦，虎狼之师，无坚不摧；杀人盈野，赤地千里。
军官们对秦这种印象让室内片寂静，赵慢熊无可无不可、金求德眉目有喜色、李云睿似有些向往、贺宝刀若有所思、杨致远神情严肃……观察完毕后黄石嘿然不语，出门去见吴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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