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孔有德神色又变得黯然
，他
字顿地说：“上次与兄弟结拜，孔某自认没有高攀
想法，孔某当时自认也当得起兄弟大哥……”
黄石截口说道：“现在大哥也是当起。”
孔有德干笑两声：“毛永诗是绝对当不起黄将军大哥。兄弟也要为某想想，如果再和黄将军结拜，某背后还不知道要被别人说多
难听。”
策马而行孔有德身上渐渐露出股傲气：“兄弟这仗赢得漂亮至极，孔某甘拜下风，但明年毛帅还要从宽甸出兵，孔某自认也未必
也不搭理愕然色变黄石，孔有德看着前方沉声问道：“黄将军肯不肯给毛某讲讲金州战过程。”
黄石冷冷地反问道：“这是毛帅义子在问黄某，还是孔有德大哥在问小弟呢？”
“义父如果要问，自然会自己问。”孔有德声调虽然平静，但是眼中锋芒更盛。
“好吧，接下来是小弟说给大哥听话……”黄石淡淡地讲述遍战斗过程，和他先用步兵击溃，然后用精锐骑兵追击策略，当然战略判断和中间情报收集大多省略。
听到后面孔有德已经是神情恍惚，握着缰绳手也止不住地抖动，黄石说完良久他才发问：“死四伤，果真？”
孔有德似乎有些激动，但也就是转眼而已，他嘿然说道：“黄将军抬举末将，末将是什身份，不敢高攀，不敢高攀啊。”
虽然孔有德这说，但黄石也觉得他有点心动，黄石更不肯放过这个历史上名将：“大哥，兄弟之情贵在心交，小弟斤两大哥还不清楚？”
这话黄石觉得没有什错，可是孔有德却好像听到什好笑话样，竟是噗哧乐：“黄将军，
们快走吧，不要让毛帅等急。”
黄石刻意放慢马速，和孔有德比肩前行，两侧东江岛上欢声仍是不绝于耳，阵阵地传来。
孔有德表情复杂地说道：“上次黄将军来时候，毛某当时说黄将军是大英雄，将军还谦虚地很。黄将军气概，毛某确实是不清楚，这次八百破六千，毛某自认就做不到。”
“果真。”
“哈哈哈哈，”孔有德仰天大笑，然后笑着用手指着黄石说：“兄弟是真豪杰、真英雄，能与兄弟结交，真是不枉平生。”
听孔有德称呼变，黄石心头也是松，欣喜之后微笑着欠身说道：“大哥又认小弟？”
孔有德淡淡笑着说：“兄弟真情，孔某深感五内，但在人前，还是不要以大哥和兄弟相称为好。”
“这又是为何？”黄石口气已经很轻松：“大哥和小弟再结拜次就是。”
“大哥你到底想说什？”
孔有德好像觉得“大哥”这两个字很刺耳，每次听到身体都会微微颤。
眼看这上次那豪迈有气魄将领今天竟然这样，黄石忍不住愤愤地说：“毛帅也太小看大哥，这样吧，小弟这次会向毛帅请求把大哥调去长生，以后你兄弟同心。”
孔有德眯着眼睛扫看过来，黄石只见他眼中精光闪烁，正是黄石以前常见那种锋芒，顿时心下大喜地补上句：“大哥可是同意，小弟今天就去和毛帅讲。”
“不然，”孔有德摇摇头，用坚定不移语气回答道：“就算义父同意，毛某也绝不去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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