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有劳章督司。”
“卑职遵命。”章肥猫抽出马刀在空中挥:“儿郎们,跟杀建奴去阿,杀建奴去啊。”
章肥猫带着他三十个家丁迎向左翼去,明将家丁都是军中骄子,黄石估计有这三十家丁在,足能抵得二百人。与此同时黄石看见正蓝旗大旗开始缓缓向后挪动,到最后总攻击时候:“贺游击。”
“末将在,”边贺定远早已经是等得不耐烦,他急不可待地问道:“敢问大人可是要堵截正红旗,定是要抄建奴左翼吧?”
从中央突破卷击右翼,有可能把正红旗部分牛录堵住并加以围歼,黄石并非没有考虑过这个诱惑,但这耗时恐怕太长,而且……
然也有长枪刺到,必须要全力抵挡右面那支,因为它可以刺得更远,不过也必须同时斜退步,不然左腰就要开上个大口子……只是,庞泽尔奋力又荡开轮突刺后,不禁想到这到底要撑到什时候才算完呢?
左大腿窝突然传来剧痛,庞泽尔大吃惊,怎会从这个方向杀来,不应该啊。他失去平衡身体跪倒在地前,根长枪已经捅入他咽喉,鲜血下子从嘴里喷出来,这时他还没有注意到自己周围已经没有活人,所以他现在已经是众矢之。
“要看看能杀是什样勇士……”庞泽尔用尽力气抬下头,那个明军士兵面容也隐藏在冰冷面具后面,凶手眼睛里没有兴奋,那种灰蒙蒙感觉庞泽尔已经很熟悉。凶手垂着眼皮居高临下地看他最后眼,这眼神也有种很熟悉感觉。
跟着喉头凉,凶手抽出枪刃头也不回地离去,全身都失去力气庞泽尔顿时倒卧在地,无数双脚从他身上踏过,映入他眼帘中每个人都有副钢铁面具和种给人以灰色感觉眼神。
七岁就开始上山打猎,十八岁就曾经和亲人起搏杀过大熊,二十岁后庞泽尔还为正白旗效力快十五年,无数次在战场上与敌人以命相搏,从生死线中反复积累着技战经验,又多少回凭借这些技能来从死神手中逃脱。庞泽尔生最后战,也是他最窝囊战,从头到尾他没有机会挥出刀……哪怕是对着空气机会都没有。
黄石断然摇摇头:“不然,军多是步兵,不能给建奴重整旗鼓机会,贺游击,看见那正蓝旗大旗?去给本将取来。”
手下骑兵马匹和后金军战马样,都是二、三百公斤蒙古马而不是阿拉伯马那种六、七百公斤大块头,这样马匹上只能装几块轻甲,所以黄石不肯把骑兵投入突破作战。他希望骑
……
个矫健传令兵纵马而来,在黄石身前个急停把马横过来:“禀大人,军斩杀近三百,已经紧逼到建奴将旗之前。”
中央后金军节节后退,战线已经开始断裂,洪安通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激动,夹马腹就突前两步,伸臂指着已经土崩瓦解后金军防线喜道:“大人,建奴中央十五个牛录全部崩溃,军这是大胜啊,大人。”
“还差点点儿,马上就到手。”黄石再次把目光看向左翼,那里明军也开始呈现出解体迹象。
章肥猫奋然前出:“黄大人,有卑职在,左翼就安如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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