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军还缴获两千三百多具铠甲,无数武器辎重和百多匹马,说明有二十多个牛录战兵现在丧失战斗力,黄石听后更是不快:“这是们打赢,建奴扔下武器就跑,们士兵穿着铁甲别说追马,就是裸奔建奴也追不上。要是们打输,大明这万四千多将士就没有几个能活下来。”
吴穆失笑道:“黄将军言重。”他可不认为黄石会打败仗:“不过,贺游击呢?”贺定远追逐着莽古尔泰远去,这半天都还没有回来。
想起自己马队,黄石心情好些:“就等贺游击归队,马队总该有些斩获吧。”
救火营连续发出焰火,还向贺定远追击方向派去侦骑,但直没有马队消息,
将。孙得功叛变把吴穆气得连连跺脚,听黄石把他灭连连道好,但接下来听说黄石转眼又把孙mm也灭,吴穆就有些吃惊,不过最后还是说句:“大义灭亲,理所应当。”
正白旗则堂而皇之地进入南关堡,优哉游哉地边放焰火收拢散兵,边就在几里外注视着明军打扫战场。明军如果不想冻死在这荒郊野外,那他们就得在天黑前赶回金州,这个后金显然心里也很清楚,所以颇为悠闲地呆在南关里看明军喝风。
黄石沮丧地看到,明明是后金军被明军逼退,但番话下来,明军气势却大为削弱,好像有不少士兵都觉得本军主将在敌人面前落下风——可是,明明是皇太极他逃走啊,怎最后搞得像是飘然而退,不和计较样。
吴穆看出黄石不快,赶忙安慰起来:“黄将军不必烦恼,这次是大明大捷、建奴溃败,此皆在朗朗乾坤日月之下,不必烦恼,不必烦恼啊。”
这话让黄石自嘲地哼声,他还没有解释就有人来汇报战果,吴穆轻松地笑着,摇头晃脑地听着报告。
此战斩首八百七十具,其中有不到二百是正面交战时被明军杀死,剩下都是遗留在战场上伤兵或者是在卷击中被追上溃兵。而明军阵亡竟然也高达九百之多,其中不到三百人是左翼防御战中死伤,伤兵自然也都死,剩下则大多是溃败时候被骑兵追杀而死。
救火营也阵亡近三百人,中央和右翼只有二十多,在那里士兵大多是负伤而没有死亡。百分之九十死亡都发生在崩溃左翼。选锋营还有快三百人负伤,救火营有二百多负伤,不过救火营基本都是轻伤,重伤重残疾也不多,而选锋营估计有百多人就算能活下来也无法回到战场。
“个换个,”吴穆喃喃自语,他反复问过几遍数字,确认没错后脸上露出不可思议表情:“明明是军大胜啊,怎会这样?”
“军骑兵太少,伤兵都跑不掉,而建奴只要伤得不重就都跑。”黄石估计后金方面还会有大批伤者,此战最后结果应该是明军保留更多有战斗力士兵,不过没有骑兵实在很难扩大战果,还有……
黄石指着南关上正白旗大旗,痛恨已极地骂道:“如果不是皇太极猛攻将旗,军就可以苦苦追击正蓝和正红溃兵,结果军不得不收拢,把好多建奴步兵都放走!到最后关头这厮又骑马溜掉,结果们什也没捞到,还让煮熟鸭子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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