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复州良好官道要从金州堡内通过,如果后金军不要辎重大车,他们就得带着伤兵在寒风里走回复州。而如果他们推着大车从金州旁烂地和丘陵里慢慢爬过去话,不去打他们就太没有道理。黄石估计此战至少让旅顺半岛内半数后金牛录失去战斗力,而在周围百里内他们没有任何援军。
黄石越想越高兴:“建奴至少有万千辅兵,不留下几千太对不起他们。”
“黄将军高见。”吴穆左看眼正蓝旗大旗,右看眼莽尔古泰头盔,笑得嘴都合不拢。
……
这东西主人刚才也只身窜进南关堡,莽尔古泰刚才被个明将领着骑兵苦苦追击,从头到尾他丝毫重整军队机会都没有得到过,最后连身边近卫都溃散,紧跟着他几个也被杀个干干净净,连大旗都被那狂,bao明将抢走,而且那些骑兵也不下马割首级,就死死地追着自己来。
失落吴穆回首看看正在忙碌张高升、陈瑞珂兄弟,顿时又是声怒吼:“陈瑞珂你个狗才,轻点儿,别把马蹄印弄掉……还有你张高升,不许给头盔掸土!”
怒骂过后吴穆又微笑起来,心满意足地继续向黄石所在地方望过去……
直奔跑到马匹和黄石都精疲力竭,他仍感觉心脏在剧烈跳动,几乎要从喉咙中蹦出胸膛,黄石在贺定远身前勒定马,上气不接下气地喝道:“说,贺兄弟,你要什?”
贺定远深深躬:“愿为大人效死。”
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着,黄石盯着贺定远看,猛然发现他两把刀鞘都是空荡荡:“贺游击,你刀呢?”
幸好莽古尔泰自幼就与马匹为伴,在马术浸*多年早已经是非同小可,他坐下战马也是有名宝驹。为逃命莽古尔泰更是把身上佩刀、箭壶、披风等所有压分量东西都抛下,他连兜好几个圈子,靠着骄人马术又是登山又是跳涧,好歹把那个家伙甩开段。
就在莽古尔泰暗自庆幸,带着得意回头望过去时候,那个
贺定远脸上红:“让大人见笑,末将两把刀在激斗中掉入草石、山涧之中,就都遗失。”
“你是骑将,怎能身上无刀。”黄石反手把刚刚插入鞘中腰刀拔出来,随手就甩在贺定远身前,刀尖如入腐泥般深深插进冻土,地面上晶莹刃身犹自不停地抖动,发出摄人心魄蜂鸣:“这把宝刀就赠给你。”
“出发,立刻返回金州。”把辎重收拾好后黄石下令班师,明军迅速北上,夕阳中每个人都喜形于面,辅兵固然是片人声鼎沸,就是躺在抬板上伤兵也欢声笑语不绝,两个锦衣卫则各抱着个粗糙木盒子。吴穆现在也算是精通救火营编制,他刚才把炮队随军木匠都动员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弄好这两个盒子,小心翼翼亲手把头盔和大旗都收进去。
“大人,下步们怎办?”贺定远抛出个问题,边吴穆也伸长脖子凑过来听。
“坚守金州,同时派出大批侦骑巡逻,不让建奴有机会偷渡。”黄石知道辽南现在只剩下正红旗十余个牛录,这点兵力维持地方治安就很不容易,更不要说留下那些牛录多半还是被重创过在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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