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老,既然建奴不去骚扰长生岛,就说明建奴自认为有足够力量为南关三个旗解围,恐怕金州又会有场苦战。”黄石几天前已经又向东江本部派去使者,信里面黄石要求再拨给或两个营援军,但是这援军不知道能不能及时赶到:“阁老,您没有带关宁军来?”
虽然关宁军现在还都是新兵蛋子,但眼下拨到盘子里就是菜,黄石看长生岛对面后金军收缩就心知不好,关宁军虽然不能野战但装备还是不错,只要能把城守好也就能让黄石把手里兵力释放出来,再说——哼哼,等辽西武官带着那些人和装备到金州,还不会强抢?眼下打赢这大个胜仗,在地头上便是抢你……你又能如何?
“时恐怕到不。”孙承宗嘿嘿干笑两声,脸色也变得不好看起来,他毕竟不是千里眼,虽然孙承宗反复说过要辽西各营居安思危,冬季也要凿冰。但各水营阳奉阴违,竟然让船都被冰冻住挤坏!临时要用船竟然完好极少,大部分船只都要修补。
而且各营都没有处于战备状态,调动起来也拖拖拉拉,当然也有人在孙承宗耳边吹风说黄石恐怕是虚报战功,但孙承宗却觉得黄石身正气,他见过救火营操练后也对黄石特别又信心。孙承宗更不愿意让平辽大好机会从手中溜走,所以就找两条快船飞速赶来,剩下船他下令立刻运送些粮草来金州,同时加紧修补战船,旦有野战营整编完毕就火速
是为老不尊,哈哈。”
孙承宗心情看来也不错,黄石连忙又是番赔笑,然后趁机告诉孙承宗金州又来两拨援军,拨是尚可喜带领长山水营,拨是耿仲明兄弟杰字营,现在这两伙人黄石把他们分开安置在金州城两边,他们都已经拿到两百具铠甲。耿家兄弟和尚可喜因此对黄石心存感激,他们也都给黄石面子没有发生私斗。
“那是什?”孙承宗眼看见桌子上情报,刚才急着去接孙承宗所以黄石没有来得及打开长生岛情报,回来之后光顾着给孙承宗介绍军情结果黄石也忘看。
“禀阁老,是长生岛给末将军情。”黄石拿起奏报双手奉送到孙承宗面前。
“你自己看,老夫没有带过兵,凡事还是要多听你们武将意见。”孙承宗说完就往椅子上靠,静静地等在旁边。
黄石告声罪就打开信函开起来,眉头也越皱越紧,最后还把手指放在头盔上轻轻敲击,显得很是犹豫。黄石反复思考半天,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把孙承宗晾在边很久,赶忙又告声罪。
“不必如此,信上怎说?可是长生岛遭敌?”
黄石双眼目光闪动,语气也有些迟疑不定:“没有,长生岛对岸敌军把好不容易修起来营寨都焚烧,除大股建奴盘踞复州以外,周边烽火台和营垒都被放弃。”
孙承宗听黄石语气越来越冷,也明白这里面有些什不对:“这说明什?”
事到如今黄石也就不怕和盘托出,他简要地介绍下他参谋部心得,当然,这些心得黄石统统说成是自己想出来。而黄石和他参谋部都认为后金镶白旗南下前会先骚扰下长生岛,后金突围行动也会在金州兵力分散以后才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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