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有德和黄石结拜事情孔有德直没有说,因为他心里隐隐还有股不平之气,总觉得自己不该被当年什也不懂黄石抛下这多。这次辽南事起突然,耿仲明被毛文龙大发来辽南时候孔有德还在宽甸前线,所以耿仲明对黄石和孔有德之间私交本来是无所知。
问过耿仲明岁数后,黄石发现自己比对方打不到年,他笑着说:“以后私下相处,你之间就以兄弟相称好。”
军中这种拉帮结派本来就很常见,虽然耿仲明是毛文龙义子又在东江本部,看起来好像显得更嫡系些,但是毛文龙已经收养四、五千个孤儿,他耿仲明个义子身份似乎也就不值什钱。而黄石在东江军中如旭日东升,现在隐隐已经排在老亲兵队长陈继盛后面成为毛文龙第二号得力手下,要论功绩更是东江除毛文龙外当之无愧地第人。因此耿仲明忙不迭地应承下来,能和黄石这样大将搞好关系那真是求之不得好事。
忘把最后句话说完:“早该把你们俩穿箭游营。”说完后他看见尚可喜已经合身扑过来,耿仲明掀桌子挡住尚可喜全力扑,跟着就从凳子上弹起来反扑过去。
等黄石内卫把两个人拉开时候,两个人还拼命伸腿朝对方踢过去,被扯开好长段距离后尚可喜和耿仲明还嘶声吼叫着对骂。
黄石此时脸色沉得如同水中大青石样,他狠狠拍桌子:“毛有杰,毛可喜,你们二人眼里还有没有本将?”
这两个人吓跳,连忙跪下谢罪,黄石又骂两句,然后指着尚可喜喝道:“本将有心替你们化解,不想官长面前你也敢如此无礼!”
“毛永诗哥哥原是本将金兰之交,是本将愿托以生死结义大哥,绝不信毛永诗哥哥会徇私舞弊。”黄石越说越怒,最后厉声喝道:“毛可喜目无上官,左右,与拖下去打四十军棍。”
洪安通领着人去拉面如死灰尚可喜,这厮和耿仲明这才知道黄石和孔有德曾经是八拜之交,尚可喜心里只有哀叹从辽东跑来辽南还是落在仇敌手里。黄石内卫动手叉人时候,洪安通直盯着耿仲明看,看他愣愣地没有反应就又偷偷踢他下。
被轻轻踢脚后耿仲明打个哆嗦就从遇到亲人感慨中回过味来,他左右看下,见没有人注意到洪安通小动作后连忙单膝跪下,朗声替尚可喜求情:“卑职敢情黄大人息怒,此时正值用人之时,此事卑职也有过错,如果黄大人定要罚,就连卑职起罚吧。”
黄石虎着脸又装腔作势会儿,耿仲明自然也打蛇顺竿上,请辞恳切地反复体尚可喜求情,神色焦急万分,语气更是痛心疾首,好似他和尚可喜交情有多深样。
见戏演得差不多,黄石就挥手让内卫松开尚可喜,大家归座以后尚可喜自然如同被雷惊蛤蟆样老实,又过些时候尚可喜也觉得无趣,就找个茬请求离开,黄石也不挽留就放他去。
“和毛永诗哥哥是过命交情,从三岔河到旅顺路上生死与共。”尚可喜走之后黄石和耿仲明之间气氛又热烈起来,黄石把两个人经历跟耿仲明讲不少,让耿仲明听得又惊又喜,有这样人情在他自然会在辽南混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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