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孙承宗看着城下抱头痛哭后金官兵,他心中也是感慨万千:“黄石你只有四个营而已,建奴就要动员六个旗才能全身而退,真名将也。”
只要皇太极天不上位,那后金就还是盗贼团伙而不是国家,黄石连忙谦虚道:“末将是大明军官,末将手下是大明官军,建奴不过是强盗而已,孙大人谬赞。”
“如果大明每个将官都像黄石你这想,怎会让建奴猖獗至此。”孙承宗闻言只是声冷笑:“那些辽西将门世受国恩,但每次本部堂要他们出战,就都跟哭诉什‘建奴骑射无双,野地浪战,万万不可。’哼,真该把他们都叫来这金州看看。”
这“骑射”论顿时让黄石爆发出阵冷笑,
兵卒,墙头只有孙承宗子孙、亲友和邻居,在他们身后擂鼓助威是那个已经七十六岁高龄老人……
黄石在他前世,也就是三百年后曾读到这段历史,因此他知道对孙承宗说:“大人千金之体岂可留在险地”或是“敢请大人坐镇后方,也好让末将等后顾无忧”等等恐怕是对老孙头种侮辱。
“如此,就请孙大人坐镇金州堡北门敌楼,守城之际末将敢请孙大人为全军擂鼓助威。”
黄石提出要求很是有些失礼,让其他几个武将都不安起来,但老孙头却大笑着说道:“好,好,正合本部堂心意。”
天启五年二月十九日
努尔哈赤王旗就在金州北门三里外,不过黄石没有丝毫兴趣地去打上炮。第,他六磅炮打不那远;第二,就算黄石有能打三里远炮,他自问也没有那个人品能轰到野猪皮。三里外人显得比蚂蚁都小,能炮轰中那真是九世善人……不,九百世善人才能创造奇迹。
吴穆和两个锦衣卫躲在远远后面,太监是皇帝家奴,而孙承宗是皇帝老师,所以自从孙承宗来,吴穆就再也不曾出现在黄石眼前,今天情况这严峻可吴穆还是不敢走上前来履行他监军职务。
努尔哈赤援军对金州形成半包围态势,万六千名被困近月后金满汉两族士兵步履蹒跚地绕过金州堡走向努尔哈赤王旗方向,他们几乎吃光所有马匹和劫掠来牲口。他们从旅顺本还抢到不少布匹和农具,现在这些物资和所有车辆也都和南关起付之炬。
这些在南关座吃山空后金兵大多都蓬头垢面,那些无甲辅兵和汉军士兵都衣衫褴褛,他们见到来增援后金兄弟部队后纷纷激动地嚎啕大哭,这些家伙们都知道万到孤注掷突围时候,他们肯定是炮灰和累赘。自从建州女真崛起以来,他们还是第品尝到这种绝望,并感受这种死里逃生经历。
站在金州城头黄石冷冷地观赏着这感人场面,城下后金强盗集团从来都是靠战无不胜来维持士气和威信,也从来没有被明军逼入这种窘境中。黄石关于辽南未来设计中,他还打算采用张盘故技,把主力调回长生岛,并全力把金州建设成为个坚不可摧要塞。想必经此战,后金军在拔除金州之前是再也不敢深入旅顺,如果后金方面真还打算再玩这种长途奔袭,黄石也不介意在再玩几次关门打狗,努尔哈赤总不能指望以后还能有这次好运气,能及时把部下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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