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石对林丹汗可能战略也很有信心,历史上这厮见到皇太极就跑,实在是典型废材,但明末蒙古意义就在于威慑罢,只要林丹汗这股势力存在于辽北,后金两黄旗和科尔沁蒙古就得留在那里防备他。
柳清样刚刚从日本赶回来,他有个重大问题需要亲自向黄石请示对策,但不等他说话黄石就和他唠叨起军饷问题。
“银子这东西饥不能食,渴不能饮,如果发军饷话,那不让商人进
,真让末将感激涕零,这份奏折当然是要写,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诸位大人交不差。”
“唔,如此便多谢黄军门——笔来。”甄雨村抓过笔在纸上涂抹番,嘴里还咕哝着:“运十到七,那运十五到十应该差不多吧……”
“黄军门,你有大功于国,如果你启奏天子要加五成耗羡,想圣上不会不准。”甄雨村把单子递给黄石,上面还写着三万两这样个数字,甄雨村指着这个数字说道:“黄军门可以在启奏圣上时候移文莱登,等黄军门文书到,们就立刻再发船,把这次漂没缺口——三万两银子和粮食、布匹都给黄军门补上,黄军门意下如何?”
“如此……真是太感谢诸位大人,”黄石动情地说道:“以后末将要是能在这辽东立功,绝不敢忘山东诸位大人运筹之力!”
转天送走甄雨村行粮官,黄石就开始为怎分配粮饷发愁,身为东江左协副将可不比长生岛参将时候。张攀、尚可义、尚可喜他们军饷当然不能统统克扣掉,但如果发给他们军饷,那黄石自己手下军饷也就不好不发。
本着处理不好就先放放思路,黄石决定慢慢地想这个问题,反正银子是在自己手里。现在黄石已经把窃明问题暂时放到边,他此时想法是先彻底打残后金再说,至少也要把后金强盗集团赶出辽东后再考虑养贼问题。
南关之战以后,辽南后金军队形势已经恶劣到极点,努尔哈赤为辽北和辽东不管不顾地抽调走所有增援军队,镶红旗还没有养好伤口就被送来复州,而正红旗也躲在海州养伤口,后金只是把原本驻扎在海州镶白旗十五个牛录送去盖州。
正蓝旗几乎被打得残废掉,最乐观估计也要到十月他们才能恢复部分战斗力,而受创较轻正白旗和镶黄旗连整顿时间都没有就立刻北上增援科尔沁蒙古和正黄旗。看来努尔哈赤把宝押在辽南和辽东明军都暂时无力进攻上面,但尽管如此,努尔哈赤手里还是连个旗预备队都没有。
对黄石来说,努尔哈赤对辽南处理还算不赖,准确地说努尔哈赤这次又猜中长生岛现况,黄石在把新兵训练好以前,也就是大约在三个月内不会有进攻能力。辽东局面黄石不知道努尔哈赤猜得准不准,不过看毛文龙信里意思嘛……东江本部和右协似乎很有干劲。
至于辽北蒙古,黄石认为只要林丹汗没有愚蠢到去和后金人决战,那切就没有问题。现在后金为对抗压力已经从辽西透支出兵力,但他们还是不能摆脱辽东、辽南、辽北三个战略方向作战处境,只要这个局面维持到长生岛新军练好就行,那个时刻就会是后金强盗集团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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