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马世龙屈指算,大将、先锋都有,接下来就是兵力问题:“孙大人欲攻耀州,那里建奴兵力向薄弱,本将估计也就是个牛录或半个牛录。确认以后,本将会给你个车炮营和个水营,正好交给李承先统领。”
“哪里用这许多兵力?”鲁之甲不以为然地说道:“大人给个水营足以,不必动用车炮营。”
个水营有千水兵,鲁之甲听说对手加上辅兵以后才有几百人,心里对他们已经很是轻视,感觉个水营已经有牛刀杀鸡企图。
“不然,”马世龙大摇其头,这仗是关宁军练兵三年多来第仗,他迫切地希望有个开门红:“你带个车炮营前去,如果顺利话。”马世龙重重拍在桌面上,把茶碗都激飞起来:“你就为本将把盖州拿下来。”
得起书。
“那黄石不是开原商人出身?”鲁之甲说得是黄石伪造履历,反正开原被努尔哈赤屠杀空,十几万汉人全都填沟渠,黄石觉得是死无对证。
“哼,什商人,就是个要饭,和他们东江那个总兵个样。”马世龙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鲁之甲也在边上笑得很是开心。二十多年前,毛文龙本是算命先生兼职乞丐,路要饭到辽东后就投入李成梁家门,当时和努尔哈赤、李永芳他们起给李家当家奴。后来毛文龙奋斗数年,在边疆积功改回原姓,还回杭州老家娶老婆。毛文龙因为认识两个字所以直到处鼓吹自己是儒生出身,在东江镇自然没有人去揭破毛大帅这点小虚荣心,但是在外镇早已成为笑谈,世袭武将自然看不起毛文龙这个草根出身家伙,东江镇军官们在他们眼里也都是些,bao发户。
笑过之后,马世龙面色复杂地叹道:“你还别说,黄石这厮颇有勇力,屡次大破建奴。”
“末将也听说,这厮身高六尺,上阵必配刀、剑各,而且最喜冲杀在前,每阵必亲与建奴白兵。嗯……”鲁之甲回忆下他看到过塘报,里面有些东西给他印象颇深:“盖州之战,黄石这厮领着两千大军,最后死伤不过百余,结果他胳膊倒被打断,亏他还是个参将呢。”
“盖州?”
“正是,”马世龙已经详细地询问过救火营武器:“黄石部队个营也有两千战兵,除盔甲比较好以外,剩下俱不足道——”马世龙挥手加强语气同时,脸上也露除轻蔑神色:“黄石手
“个匹夫罢,不过是个很勇猛匹夫。不过现在他也是副将,这个匹夫硬是靠砍——把自己砍成同知都督啊。”想到个野猪型武将也能和自己平级,马世龙就有说不出感慨。
边鲁之甲更是心中有火,他这个关宁副将才是副都督(同知),他拍大腿奋然叫道:“大人放心,末将知道人,也有万夫不当之勇,这次出兵末将会带他同去。”
“可是管车炮营李承先?”
“大人英明,正是此人,他家三代先祖都力大无穷,世代都是辽西数数二好汉。”说话时候鲁之甲还咧开大嘴,狠狠地挑起大拇指。
“嗯,李承先武勇本将也有所耳闻,据说他能连开十石弓二十次,还能批重甲挥长槊,更自幼熟读兵书、精通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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