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石又自顾自地开怀大笑起来,贺定远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好半天黄石才收声,把内卫密探告诉他故事对贺定远说:“有人看见李云睿偷偷去过马厩干母……哈哈哈哈……母马,还不止次,哈哈,马厩那气味,亏他也受得,哈哈……你可不许说出去啊。”
黄石脸色随即又变得沉静下来:“因为规定军官不许再半下属成亲以前成亲,军情司军官就有大半没有成亲,所以李督司也没有成亲,他以前曾经来试探过口风。”黄石咽口唾沫,脸上流露出愧疚和感动神色来:“告诉他,不许碰女人,如果搞出事情来——比如搞大谁家姑娘肚子,结果哭着喊着要嫁给他话,决不轻饶。其实也专门安排他去山东风流过,但他还是不够,最后忍着不碰女人就去干母马……”
“还有赵慢熊、金求德,杨致远,”黄石低头掰着指头个个数过来,脸上混杂着愧疚和感动那种神色变得更浓:“这两年来,赵游击至少和两家姑娘说好,但最后他都放弃,那两家姑娘等不及也都嫁人,
军法更不讲理,就是要把人逼上死路,但是士兵就是要机械地执行:“们大明,总有人认为宽恕比许可要容易万倍,但这个只适用于家庭之中,在长生岛,没有事先许可,就没有宽恕。”
看着贺定远还在生气,黄石又哼声:“贺兄弟问你,如果那个士兵没有自己动手杀,而是向你哭诉,要你替他杀,你会怎做?”
贺定远歪着脑袋开始思考,黄石耐心地等很久,贺定远终于很勉强地说道:“会和大人还有杨兄弟说,请大人主持……主持公道。”
“你也定会得到。至少有百种办法给他出气、给他报仇。但不是现在,更不是在刚刚布告辽左远近,大赦汉军今天!”黄石飞快地接上话茬,他知道旦赦免个人,哪怕嘴里所得再厉害,那长生岛官兵就会去四处寻找以前仇人,或明或暗地把人搞死——明来不,暗还不行?这种仇恨旦蔓延开,黄石担心就再也控制不住:“那囚兵知道不会允许,他觉得他私事比长生岛条例更重要,他宁可公然违反条例也不肯稍作忍耐。这种挑战军法行为不会容忍,也不能助长这种风气。”
“他没有挑战大人军法。”贺定远声音又提高。
黄石竟然微笑起来:“贺兄弟,是有意挑战长生岛军法,还是无心之过,从来都是分清,比如你——无意触犯军法,并没有说什啊。”
“属下什时候违反过军法?”贺定远声调依然高昂,但不知不觉间地也改变自称。
“你难道没有成亲?”黄石轻轻地责备声,同时手指在桌面上敲敲:“这就违反军法。”
贺定远脖子立刻又红又肿,青筋直露:“是老家给定,人也是老家送来岛上。”
“哈哈,是,这就是无心之过。”黄石心情看起来似乎变得很不错,他挑起眼睛似乎在回忆着什好笑事情,嘴也不知不觉地咧开,黄石向前倾倾身小声说道:“偷偷告诉你个故事吧,是李云睿那厮,你知道他是犯花案来长生岛,李督司对女人向饥渴得很,哈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