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笑
笑就继续念下去，这份新
布告在复州出现已经有十天，里面交待就是长生岛发生那件凶案。黄石为能让这份宣传流传开来，故意把里面桃色纠纷详细地讲
番，所以刚才那莽古尔泰也听得直入迷；为取信于人，黄石把双方籍贯、姓名都详细地写在上面；为加强说服力，黄石还仔仔细细地介绍那个凶手功劳和苦劳，以及他和死者之间深仇大恨。
“……余盟天誓地，尔曹凡自行来投者，绝不加指于汝身，必以余功力保尔曹，如违此誓，天雷必亟余身……”皇太极声情并茂地读着那封布告，眼睛看着满篇汉字，嘴里满文流畅地喷涌而出：“……凡属复、盖、海三卫之内，献城者以其城授之，斩伪官以其官官之，余不食言，望诸君深思之，慎勿自误。”
代善总算等到皇太极念完，他忍不住再次冷哼声：“这十天前就被长生岛细作贴到复州城里来，有什
好奇怪？”
“
莽古尔泰诧异地看代善眼，有些不解地问：“很少？很不少啊，而且最近个月就有千五百男丁，越来越快。”
那代善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睛里满是鄙夷之色。旁边皇太极笑着说道：“五哥你是不知道大贝勒这里情景啊，”说完他又换上副同情神色转过头问代善道：“复州地区上个月逃走，恐怕就有三千丁吧？”
代善收回凝结在莽古尔泰身上目光，气鼓鼓地说道：“不止，五月不算盖州，光复州就有四千多男丁跑去金州，六月这还没有结束呢，复州就又跑六千男丁，盖州也跑三千多。”
看着莽古尔泰变得目瞪口呆，皇太极正色对他说道：“二月南关之战后，复、盖逃去金州男丁已经有五万多人，其中还有四千多汉军。”
莽古尔泰脸色已经跟死人样地难看，海、复、金、盖四卫共有十六万男丁，四十万人口。后金政权编组近两万汉军来维持地方治安，并协助后金两红旗征粮、征夫，这些汉军也都是过去大明军户中小军官，在各自村子里也相对比较有威望。他们不仅是后金政权打击土匪、保证税收主要工具，也是对抗大明东江军情报战、游击战主要武力。只要这些汉军在，那个村子也就是逃走些小户、光棍，而不可能整村逃亡空。
“你们都记得黄石四月底发布公告吧？”听到皇太极问话后，莽古尔泰和代善都点点头，确认努尔哈赤下达屠杀令导致汉军大批叛逃后，黄石苦心培养情报网把他赦免汉军布告从复州、盖州、海州直贴到辽阳城里面去，而且每次都是夜就贴满城，这件事情当时轰动时，也让努尔哈赤大为震怒。
“这是封新布告……”皇太极抖手掏出张半旧布告，破碎边角看就是从墙上扯下来：“余大明左都督同知，辽东都指挥使，御赐银令箭持节将黄，谨告复、盖、海各卫父老……”
皇太极又念几句代善就哼声：“
看过。”
“没看过。”正听得津津有味莽古尔泰连忙说道：“继续，接下来是什。”
“哼。”代善瓮声瓮气地骂道：“来这些日子，你除打猎就是打猎，当然什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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