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人放心,关宁铁骑兵仗胜长生军十倍,胜建奴百倍,此去河东必有胜算。”马世龙幅信心十足样子,他身上这股子精神让孙承宗也感到很欣慰。所谓“养兵千日,用兵时”,孙承宗几年来尽力提供给关宁军足够盔甲、武器,并发下足额军饷,还给他们以充分信任,从不在军事问题上胡乱指手画脚。现在孙承宗希望关宁军能够回报他多年辛苦和信任,老孙头也毫不怀疑马世龙定不会辜负他。
想到黄石为辽西攻势而冒险出击,孙承宗内心也有些隐隐不安,但他认为把黄石调去直隶也是保护他好方法,孙承宗越琢磨黄石行为就越觉得这个人不简单,他认为让黄石独得平辽大功,既是对大明王朝不负责,也是对黄石不负责。
……
京师,大内
今日天启刨好个新木管,这是他设计御花园喷泉部分,出身大汗后皇帝心情变得非常好,洗澡时候还轻松地哼起小调,魏忠贤瞧准机会凑上来……
是今天上午会议后才接到圣旨,他边让内卫去通知各个部门军官下午继续开会,边就拿午饭到海边来。
“大人万万不可前去京师。”金求德听就急,他狠狠地拍手道:“大人,属下以为,们可以制造起兵变,就说大人才说要去京师,长生岛就乱,正好让吴公公也看看。”
黄石惊之下就愣住,接着哑然失笑道:“金兄弟你是怎?”
金求德和黄石对视会儿,终于头拜倒在地,还用力地开始磕头,把头盔在地面上碰得噗噗作响。
“金兄弟请起。”黄石这次真是大吃惊,这种礼节在长生岛老弟兄们中已经很久没有用过,黄石蹲下托住金求德肩膀:“金兄弟,有话尽管直说。”
“把王叔郡主赐婚给黄将军?好玩。”天启觉得这个想法蛮有趣,哈哈笑着问:“不过为什要这干?不只是为好玩
……
下午会议上,杨致远和贺定远干人等都没有什异常表现,他们还嘻嘻哈哈地要黄石从京师带些特产回来,其中尤其以贺定远未甚。那贺定远听说黄石要进京面圣,脸上羡慕浓得都快化作水珠流下,他个劲地嚷嚷要和黄石起去。
吴穆早已经接到宫里来密信,所以他倒是对今天情景有所预料,吴穆虽然觉得魏忠贤说得很有道理,但他还是隐隐觉得黄石实在太显眼——不过魏公公肯定懂得比咱家多,不然怎魏公公是东厂提督,而只是个长生岛监军呢。
黄石神态自若地把各项任务交待下去,长生岛各军官也都纷纷领命,吴穆连着偷看黄石几眼,心里不禁也有些愧疚,但他再细想想自己本心,下子也就释然——功盖天下者不赏,威震其主者获罪。黄军门你现在还不明显,但不把你功劳给辽西、辽东他们分分就迟早会到这步,咱家和你也算是风雨同舟这久,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你往死路上走……于公于私,你都最好去京师歇歇。
此时正打着这样算盘不光吴穆个,孙承宗此时正把马世龙找来说话,经过复州之战后,孙承宗和马世龙也都变得更有信心,他们认为后金军已是强弩之末,到行将崩溃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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