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石虽然知道古人就好这样,但作为个现代人他还是本能地对这种迹近胁迫行为感到厌恶,他强按住心中不快,不让脸上表现出丝毫来:“公子,请先说明原由,如果在下真能帮上忙,自然不会见死不救。”
那个年轻人急叫道:“黄将军你定能帮得上忙。”可他还是不肯起身:“请黄将军定答应。”
“公子你不说,又怎知道能不能帮上忙呢?”黄石尽力让自己声音柔和,还在脸上保持着浅浅微笑:“公子你先起来说话,好?”
不料那人竟踉跄退几步,从袖子里抽出把匕首,指在自己喉头:“黄将军,你发言就可以救无数人,就可以力挽狂澜,就可以扫清朝中*佞。”说着那年轻人又把匕首往自己喉咙上凑去:“但此事实在重大,只有黄将军先答应在下,在下才敢说。只要黄将军答应在下请求,吾情愿自裁谢今日不敬之罪。”
此时黄石已经站直身体负手而立,脸上笑容也已经彻底消失,他眯着眼睛上下打量来人番,哼声就转头向自己座位上走去,还冷冷地说道:“不说明白事情,什也不能答应,阁下请自便。”
赶到。毛承斗坐下后摇头晃脑地品着乐曲:“每次听这琵琶,那种壮怀激烈之情都会油然而发,好像到金戈铁马沙场般,黄将军不这认为?”
“说得好。”孙之洁也赶来,他身边带来个陌生年轻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四、五岁。孙之洁坐下后也是大发感慨:“自古琵琶之音,最是催人泪下,尤其吾思今日之朝局,*佞当道,真是顿生无名之恨。”
黄石看小毛和小孙片慷慨激昂,也不好打断他们兴致,所以就淡淡地微笑下:“两位仁兄说好,只是小将平日杀戮见得太多,所以到京师后就想听听柔和曲目,不想再回忆那些血色。”
说罢,黄石就站起来转身面对那个陌生年轻人,笑着问道:“不知兄台贵姓,上下如何?”
那青年直就显得心事重重,局促不安,闻言迈上步跪下,扯住黄石衣襟:“黄将军救命!”
边孙之洁和毛承斗都看呆住,尤其是孙之洁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他连忙出言提醒道:“黄将军,这位公子是带来,黄将军可是连都信不过?”
黄石听出孙之洁语气里已经隐隐有所不满,那毛承斗脸上表情也变得很怪异,也似有责备他黄石不信任朋友含义。
看黄石还是什表示都没有,孙之洁愤然拍案,跃而起扯住那个陌生年轻人
黄石惊诧地“啊”声,想后退却没能从对方紧握手中挣开,他弯腰去扶来人,连用两次力都没有把来人扯起来。那青年人死死地跪在那里,又是声:“黄将军救命!”
此时孙之洁已经把闲人赶远,然后对毛承斗说:“毛公子,今日之事不避你,希望你也不要泄漏出去。”
毛承斗早已是满面惊异,他正色说:“孙兄放心,小弟定守口如瓶。”
此时黄石正在安慰那个年轻人:“公子请起,有话慢慢说,但凡能帮上忙,就定会尽力。”
但地上年轻人却不依不饶:“定请黄将军先答应救全家性命,然后才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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