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启驾崩,魏忠贤倒台后,这批女人说不定还是种政治资源。长生岛军官拉上这帮子亲戚,这军饷想来也是绝不会有问题,这些女人家人也会记着长生岛和黄石好处。魏忠贤定没有想到她们兄弟和老子还有复辟天,黄石可不能在阉党这棵树上吊死。
此外黄石还听说魏忠贤已经内定熊廷弼罪,就等着皇帝勾决,于是他就又旁敲侧击地谈起这个问题。熊廷弼大概是东林党和阉党斗争中最倒霉人,两党都急于置他于死地而后快。这次魏忠贤把熊廷弼定个传首九边刑,还说他贪赃四十万两白银,因为魏忠贤只抄到十八万两,所以还没出嫁熊小姐,此时应该也在诏狱里等着黄石把她们运去长生岛呢。
“厂公,末将想去见那熊廷弼面,也不知道向皇上请求话是不是合适,厂公您以为如何?”黄石打探会儿,就单刀直入地问魏忠贤是不是同意他去看看熊廷弼。
“黄将军要去见熊廷弼?”魏忠贤听到黄石这个要求后吃惊,不过他脸上仍然没有丝毫异常或是震动:“黄将军要见他做什?”
“厂公明鉴,末将有些军务上问题要请教熊廷弼。”黄石知道大家对熊廷弼能力评价都是很高,东林党给熊廷弼定死罪时候也承认熊廷弼他是“在辽则辽存,去辽则辽亡”。所以黄石就告诉魏忠贤他有些关于辽中地形、地理、水文等方面问题需要向熊廷弼请教,此外他还想问问熊廷弼认为他练兵、行军有什问题。
“末将也觉得边将单独见犯人不妥,所以恳请厂公派几个锦衣卫同行,万将来有人构陷末将私通熊犯,也好有人做个见证。”黄石生怕魏忠贤认为他有什其它企图,所以张嘴就让魏忠贤派耳目同行……至于到底该怎向熊廷弼打探消息,黄石自然也有成算。
不料魏忠贤倒是丝毫不担心黄石会和熊廷弼怎样,如果硬要扯毛文龙和熊廷弼出身,这两个人都是苗红根正东林党……当然,在王化贞倒戈今天他们党派归属有些争议,暂时他们可以算无党派人士。而且魏忠贤觉得黄石似乎和孙承宗走得比较近,他直担心黄石会因为方震儒影响从中立位置跳去东林那边,但现在看起来黄石显然不是毛文龙那种政治白痴,所以魏忠贤已经把黄石看作半个自己人。
而更大个政治白痴熊廷弼现在已经成丧家之犬,以前曾经力保熊廷弼方从哲被东林党认定为“邪党”领袖,还说方从哲是下毒谋杀天启老子泰昌帝凶手,有十大罪、三该杀,更差点把方从哲党都定大逆罪,所以现在方从哲追随者全是魏忠贤铁杆。而东林党也不说熊廷弼句好话,就在魏忠贤定熊廷弼传首九边重罪后,跟魏忠贤仇深似海东林党还大叫:“没把熊廷弼剐真是太便宜他!”
作为个军事将领,黄石想问熊廷弼这个老军务些辽东问题看起来很合理,至少魏忠贤不信黄石会帮熊廷弼什忙——又没交情又没好处,他黄石图什呢?
“黄将军可以去给熊廷弼送行,这事儿不用劳烦万岁爷,咱家会安排。”魏忠贤阴冷地笑下,在他计划里,弄死熊廷弼也就是这两天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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