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话出,黄石手下顿时都是脸色大变。现在黄石身为朝廷二品重臣,而那所谓九爷不过是个市井草民,却对黄石大呼小叫、呼来喝去,言辞间更把黄石视同说书先生般。如果不是黄石严令不许泄漏身份,恐怕早就会有内卫喝骂上句:“你这厮好生无礼。”
虽然他们没有出声,但脸上都腾起怒意,倒是黄石面色不变,对着满屋子人团团抱拳:“诸位,五年前在下投在旅顺军前效力。在下知道你们要听黄宫保故事,但在下实在不清楚,如果……”
不等黄石说完,下面就又是片人声嘈杂。
“总爷,你就随便讲讲吧。”
“就是,总爷您讲什们就听什。”
其他人也显然失去兴趣,他们随便又说几句,也就意兴阑珊地走开,不再骚扰长生岛众人。
等他们散开后,黄石作个手势叫几个手下凑近。长生岛人因为失去显摆机会而变得有些无精打采,黄石压低声音跟他们悄悄说道:“这些人跟们无关,打听些消息也不过是回去跟朋友们做谈资。旦被他们缠上,们就什也不要干。们进京要办自己事情,万万不要招惹是非。让他们扯他们,们自己吃自己。”
“大人,反正们也是天到晚闲着,也没有什好干,”个内卫不满小声嘟哝起来,肚子废话和牛皮都憋在胸口让他感到很不舒服,这个内卫难受得直在椅子上乱扭,嘴撅得都快能挂油瓶,说话声音也忍不住提高些:“们给他们讲讲辽东事儿,让他们请们顿酒也是好嘛。”
“没出息东西。”黄石听后又是声笑骂,看着那家伙脸丧气,心下也明白那内卫没有捞到大吹法螺机会所以很不爽,黄石把酒壶往他身前推:“随便喝,今天请你喝个够。”
“你要讲什?”
“没错,总爷讲什们都爱听。”
黄石微微笑,在金求德肩膀处轻轻按下,然后离开桌子大踏步往前走几步,站定在个宽敞地方,面冲着满屋子人说道:“在下就给诸位讲两位为国捐躯将军,他们都姓张,不过个是弓长张,个则是立早章……”
店老板觉得机会来,随着他偷偷个眼色,两个店小二就快步跑到街上去,竭力替说书黄石、也就是替酒楼作着广告宣传,招呼客人。那九爷还正在大呼小叫:“上茶,
背后突然传来声大吼,原来又是那个长兔子耳朵九爷,他看向黄石眼光中充满责备和不满。九爷掉头对这店里伙计招呼道:“店小二,那几个军爷桌酒钱算在本大爷帐上。”
“好嘞。”
吩咐过店小二后,九爷回过头来冲着黄石发出傲然自得笑,种黄石过去在小财主身上常常看到笑容:“鄙人行九,人称九爷,这位军爷怎称呼?”
下子满酒楼目光就都再次回到黄石伙儿身上,黄石无奈地长身而起,对着那九爷拱手说道:“在下姓张,东江千总。”
“张总爷,讲些边事来听吧。”九爷提议立刻得到大家轰然响应,满耳都是人们不依不饶声音,那九爷更趁热打铁地叫道:“张总爷就给们讲讲吧,这顿水酒不提,讲完本人自然还有份仪金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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