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敌军后长生岛内卫派出探马,其中个人还在矮墙外斩杀敌,那个内卫把首级挑在枪尖上,沿着整条战线耀武扬威地转圈,这种英勇行为更引发明军大片彩声,如南关前哨战时场面。
这些内卫侦查后也转回黄石指挥塔下大声汇报,确认对方旗号后,黄石微微颌首,对身旁传令兵轻声说道:“列队,骂阵。”
不久以后,武讷格伙儿就听见从远方传来喊声,随着时间
兵顿时齐声发出欢呼声,就连岛中军户、妇孺和商人,也尽皆激动万分,还有不少人已经被这气氛感动得热泪盈眶。
……
巳时才过,两翼哨塔就几乎同时发出警讯,不久,黄石眼前就出现排黑色人影,这条黑线摊在冰层安全地带,正冲着长生军阵地而来。敌军从冰面上还未散去薄雾后慢慢露出,就如同道墨迹似,缓缓从黄石眼前白纸样背景上透出。
当敌军进入阵地前五里地后,黄石也从板凳上站起身,走前两步扶住栏杆眺望过去,雾中敌人隐隐约约,看得不太真切,黄石自嘲地笑下:“要是有热像仪该多好啊,不,就算给个望远镜也不错啊”。他身后瞭望手和传令兵也绷紧神经,个把眼睛蹬到最大想把敌人看得仔细点,个随时准备传达命令,将部队从避寒处派到防御工事上。炮垒里炮手也抓住绳索,随时准备掀开火炮上蒙布。
但备战命令始终没有下达,黄石看着停在几里地外敌军大队,看着他们逡巡在外侧矮墙百米外游骑身影,发出声冷笑:“建奴怎现在胆怯如此,见到旗号连火力侦察都不敢?”
……
领军前来正是镶黄旗蒙古左翼武讷格,努尔哈赤崛起后,这个蒙古人慕名带着十二人强盗团伙投奔后金,高兴努尔哈赤给他丰厚奖赏。从那以后,投奔后金蒙古强盗越来越多,到这个时候已经有三千多兵,这些蒙古人被努尔哈赤分为蒙古左翼和右翼,其中隶属镶黄旗蒙古左翼就是交给武讷格指挥。
这次蒙古左翼跟随努尔哈赤进攻辽西,而蒙古右翼则留在辽东防备毛文龙,武讷格原本非常满意这个安排,因为这次进攻中后金军收入颇丰,他蒙古左翼装备率也大大提高。路上后金军抢劫连连得手,更有不少蒙古牧民闻风来投,希望能在后金军里混口饭吃,现在武讷格手下已经有两千多蒙古人。
昨天听说觉华是宁远物资转运中心,有大把粮食布匹,而且现在海面已经冻结实以后,努尔哈赤就派武讷格来取这些仓储,听说岛上有四营关宁军后,努尔哈赤还特别拨给武讷格两黄旗甲兵八百人。今天早,武讷格就信心十足地带着这三千来骑兵来攻觉华,路上还想着要好好把手下盔甲配齐,自己再多抢个小娘,再截留点钱粮布帛什,直到他看见黄石大旗……
派出去探马个接个灰溜溜地跑回来,拨给武讷格这两黄旗八百甲兵有五百曾参加过复州之战,他派过去探马都是以前面对过黄石军旗士兵。这些探马异口同声地证实对面敌人——正是三年来负有盛名东江镇长生岛官兵,而且还是他们大头目黄石亲自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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