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对方不敢战所导致后果就不是后金大军知难而退问题,如果后金军在长生岛军旗前连战勇气都没有,这样堕落事情在军中传扬开来,那以后这仗也就不用打,将为军之胆,要是胆气堕,军队也就垮。因此这个先例是断然不能开,何况对方根本没有试探过,也不知道觉华到底好不好打。
“刚才来建奴中,必然有不少是与军交战过,这也是凑巧。”把心里这些顾虑倒出来以后,黄石又笑下:“猜后金军还会再来,而且是全师而来。”
“老奴可以接受打败仗但无法接受不战而逃,这对士气打击实在太厉害,绝对是无法忍受。猜老奴肯定要严惩这次领军将领,但他本人离们不过十几里路,惩罚完将领却没有相对行动,如何能服众?”
黄石站起身来走到栏杆旁,冲着西方长笑声:“武讷格你真是太愚蠢,把你主子逼到个没有台阶下境地。”
望着自己野战工事,黄石明白这里就要发生场双方都未必情愿血战,他对自己长生军还是很放心,可觉华关宁军虽然躲在长生军侧后,但仍让黄石担忧不已。现在虽然他们无路可逃,但他们万炸营也受不啊。历史上
下她衣角,轻声取笑道:“阿姊平日恨黄军门恨得死去活来,现在见到真人,怎又不生气?”
“唉。”那个姐姐也不生气,只是怅然若失地叹口长气:“已为人妇,可惜、可叹。”
妹妹嘻嘻笑,也不再继续取笑她姐姐,又看片刻热闹后她突然感慨道:“黄军门诚为英雄也,可惜不是良伴。”
“咦?”旁边姐姐闻言扫妹妹眼,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你又要说黄军门心术不正,残忍杀妻吧?”
“见过黄军门后,觉得他虽然称不上大公无私,但也绝非冷血无情之人,想来他当年应该是有不得已苦衷,只是这种人未必会看重妻室。”妹妹忽闪会儿眼睛,漆黑眼眸中流动起憧憬和幻想:“未来夫婿倒是很合意,个刚有功名白面书生,会成为个贤内助,直到他出将入相、封妻萌子。”
眼中光华渐渐淡去,妹妹又把神往目光移回前方,若有所思地低声评价说:“以色事人,色衰则爱弛。要是父亲当年答应他求亲,那日子定无趣味,黄军门已经名动天下,用不两年他就能官至极品,那他又怎会懂得好,看重于呢?”
其他几个关宁军将领跑到指挥台上来时候,姚与贤还在那里狂笑着,他们见黄石静静地坐在板凳上不动声色,就凑过来问道:“黄军门,可有什不妥?”
黄石轻笑下,神色淡然说道:“想建奴定然会大举来攻。”
“全……全师而来?为……为什?”姚与贤说话时候,舌头都不利索。
这次武讷格连试探都没有试探下就灰溜溜全军撤退,这实在有点太丢脸。刚才黄石见到后金军逡巡不前就开始叫阵,就是希望能激起敌人愤怒,让他们多多少少试探性地进攻番。在黄石原本估算里,只要他能像宁远之战那样杀伤些后金士兵展示出定战斗力,已经抢劫抢得很饱后金军为保全性命就会知难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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