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安通见黄石不纳谏,连忙又退开步:“属下敢请大人勿为女色所惑,而置将士安危于不顾。”
“好,”黄石不耐烦地打断他,他把杯里剩酒饮而尽,接着就把那杯子丢到洪安通面前:“拿去吧,今天就喝这杯而已,绝不会多喝口。”
脸上露出些许喜色洪安通拾起酒碗,他退出去前还不忘对黄石说最后句:“这也是属下片犬马愚忠,大人从谏如流,将士幸甚,属下幸甚。”
“嗯。”黄石听任洪安通把功劳都划拉到他自己身上去,他有气无力地嗯声,就解开衣甲面朝里躺下,过会儿就睡去。
直睡到又被执勤内卫军官吵醒,黄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窗户上还是片漆黑,
赵二姑娘个人印象中,黄石还是个很危险人,给她种冷冰冰感觉。
“这件事情,恐怕太子少保大人还是直接去问家兄为好,由小女子回答恐怕于礼不合。”偷偷挑眼看对面人眼,那人纹丝不动似乎没有什反应,赵二姑娘咬咬下嘴唇,加重语气说道:“确实如太子少保大人所言,家兄还没有写婚书,不过……以小女子之见,家兄向重诺守信。”
“是吗?”黄石若有所思地应声,对方言语里含义似乎是反面,不过也许是表达种无奈,他还没有百分之百确定。停顿片刻后,黄石决定再确认下:“赵小娘子以为这个承诺该遵守吗?”
对面人不讲话,黄石知道自己话实在过于唐突,不过作为现代人他看重女方自己意见胜于女方家长意见:“在下可以向赵小娘子保证,只要小娘子认为那婚约不算数,在下就定能让它不算数!”
这种赤裸裸表达让赵二姑娘又羞又恼,不过这次她犹豫很久,才第二次下定决心,低着头咬牙说道:“太子少保大人明鉴,小女子听说:诺千金,无信不立。”
“原来如此。”黄石点点头,跟着轻轻笑间,就躬身鞠:“今天是在下唐突无礼,请赵小娘子千万恕罪则个。”
说完黄石就抖披风,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走到内卫警戒线时候他命令洪安通小心把赵二姑娘护送回家,然后就可以解除对赵家侦查工作。
等洪安通回来时候,他看见黄石正在喝酒,这主要是因为黄石心中气苦,他自认为无论是身材、相貌、举止、礼仪,自己都没有什说不过去,结果却这干脆被拒绝掉,输在个女方连见都没有见过对手面前,这让黄石自感大失面子,也有些遗憾——眼下参谋们只懂得打仗,如果李云睿在,他肯定能给好好参谋番。
洪安通看见黄石在喝酒,便忍不住把其他人轰出去,走上来前来说道:“大人身而负辽东安危,怎能为个妇人而自,bao自弃,贪恋杯中之物?”
“自,bao自弃?贪恋杯中之物?谁?在说?”黄石惊奇地蹦出连串问话,虽然他现在确实是在喝酒,不过米酒度数又不高,何况他也只要杯酒慢慢喝着解闷,并无口气灌下坛打算,甚至连喝第二杯打算都没有。虽然今天比起往日滴酒不沾要差些,不过黄石自认为离酗酒还差得很远,洪安通这个大帽子扣过来让他很是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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