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姚与贤并没有做错什事,没有背着长生军搞小动作,也没有偷章明河火铳。但眼下金参将伙儿显然已经形成对姚副参将统战线。黄石看见关宁军这样,不便表示意见,也不好和众人对着干,再说金参将他们今天下午表现还是很勇敢。
走入军营中,黄石看到觉华文官们都已经到,正中央摆好两个大酒桌,左手上座自然是为客将黄石准备。赵引弓则正襟危坐在右席上,其他文官沿着他下手,依次坐满宴会右侧。
进去后黄石正想着怎样向赵通判报告他两个妹妹下落,但不等他开口,赵引弓先就摆摆手,小声跟黄石说宴会后再说此事,现在还是不要影响觉华文武兴头。黄石坐立不安地等好久,总算趁着赵引弓起身时候跟出去,在外面拦住他把今天事情五十地交代遍。
自从今天早上黄石给他打过预防针以后,赵引弓对他大妹妹遭遇
尔泰句:“五哥,你说到底追还是不追?”
“不知道,你别问,你拿主意吧。”莽古尔泰嗡嗡声,片刻后猛然咬牙:“去追吧,八弟你留在这里,要是有个万,你还可以领兵退去……”
“算,五哥,”皇太极看着北方摇摇头,接着又看看西沉日头:“现在追也来不及,们还是赶快撤退吧,至少现在大军已经安全。”
……
黄石返回觉华时候天已经漆黑,金冠等人比他早出发很久,竟然也是刚刚回到觉华,看来他们撤退得还真是很稳。觉华众将都在辕门外恭候黄石归来,黄石见状连忙跳下马,冲着觉华关宁军大小将官拱手拜道:“诸君旌旗不乱,尘土不兴,故建奴未曾看破军虚实。今日黄某能平安脱险,实有赖诸君之力。”
辕门前顿时就是片回礼甲胄铿锵声,金冠等人恭恭敬敬地说道:“黄军门言重。”说完后就都高扬起下巴,没有人调头去看边上姚参将眼。
对白天阵亡将士祭奠仪式也是由黄石主持,他默默无声地完成系列祭祀工作。中国讲究人死为大,为争取胜利而阵亡将士在军队中更是被看得极重。今天这仗无论从大家心理上还是从场面上看,明军都是先败后胜。几位关宁军将领站在黄石背后,每个人手里都举着香火,跟着黄石起进行着庄严叩拜大礼。
等肃穆祭奠仪式完成后,就到欢庆胜利时分。金参将安排名士兵及时捧着酒碗跑上来,黄石接过满满碗酒后略微顿,就朗声说道:“本将虽身属东江,但亦久饮辽镇诸君香名。今日仰仗圣天子威德,在下能与诸君联手破贼、威震敌胆,真是不胜快哉!谨以此酒为圣天子贺,为大明贺,为辽镇贺!”
说完黄石就把碗中酒水饮而尽,关宁众将军此时也都捧着酒碗,起跟着诺道:“为东江镇贺!”
没有参加追击姚与贤似乎有些尴尬,说话声音既不洪亮,自己也不好意思站到人群正中去。以往总是属于姚参将首席位置现在已经被金参将占据,连张国青现在都不拿正眼看他。等到黄石带领众人饮下贺酒后,金参将个箭步又抢到黄石身边,就要把他请入酒宴,姚参将却只能眼巴巴地站在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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