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求德顿时目瞪口呆,过会儿才骇然出声:“你说这都是大人推论?”
“是,是大人点醒,所以们刚才说,大人肯定也都想到。”
“大人第次见袁崇焕,第次和他说话,才听这几句,就认定他是*佞、将来会私下议和、会谋害主战将士?你作为事后诸葛亮还要想上天夜,而大人瞬间就判断出来?”
赵慢熊耸耸肩:“不知道大人怎能从几句话里面得出这样结论,但只知道大人喊出‘卖国’那两个字时候,他就已经给袁崇焕下结论。”
“也就是说,如果袁崇焕如今天们所想这种套路自参,那大人直觉样判断就没有错。”
妥。因为如果大人认皇上协调,那自然是袁崇焕说不错,家大人是小肚鸡肠、公报私仇;反之家大人不认,那是削皇上面子,家大人形象只能加倍不堪。”
“妙,其四呢?”
“其四?嗯,还有其四?”金求德皱着眉毛思索会儿,猛地扬头:“哦,对,虽然袁崇焕奏章不会传出去,但赵引弓妹妹失节问题必然落入别人耳目,御史可以风闻奏事。本来要得到赵二姑娘消息才能弹劾赵大人,但现在不同,事情旦闹得沸沸扬扬,就需要赵大人反过来证明自己妹妹并未有损门风。”
“鞭辟入理!”赵慢熊大喝声,脸上挂满冷笑:“不错,宁远、觉华两战,觉华比宁远风光太多,赵引弓几乎把袁崇焕风头都抢去,这样闹,赵大人含恨辞官,所有功劳自然都是袁崇焕所有。此外……”
金求德截口说道:“此外那个赵引弓恨必然是家大人,而不是他袁崇焕。以前他大妹、父亲旧恨未去,此番辞官又添新仇,还不知道要怎向御史痛骂家大人呢。”
“是啊,们大人,嘿嘿,除去老张家那回
“这也侧面证明他袁崇焕老谋深算。两年前求亲事情搞糟以后,大人让和吴公公商议如何应对赵引弓。就凭那位根筋赵引弓,本来以为他必会狂怒地攻讦大人,但事后竟然无声无息。如果没有猜错话,应该就是时任宁前道袁崇焕把事情压下来,从而握住大人个把柄。”
“嗯,那眼下如何是好。”金求德搓搓手,迭声叹息道:“你怎不跟着去觉华啊,如果你推论成立话,那大人就应该去见赵引弓,答应下他家婚事。只要大家发现家大人和赵大人早有婚约,袁崇焕所有说辞都变成自打嘴巴,存心混淆是非黑白,赵引弓也会因为大人保住他官位而心存感激。”
“再跟赵引弓说说,把他挤兑住不要出去乱嚼舌头,最好是允诺私下在礼部前为他做证,这样袁崇焕根本就不知道事情有变,还会切按照原计划进行,你意思是不是这样?”
“不错,正是如此,赵兄弟深谋远虑,远远不及。”
赵慢熊笑几声:“金兄过奖,本来绝对不会想这远,只是大人‘卖国’那两个字说得太突兀,昨夜想很久,认为只有大人对袁崇焕作出这样判断,那大人后面系列行动才变得有道理可循。今天切推论,实际都是建立在大人对袁崇焕那个古怪评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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